風輕的話,那就太讓人寒心了。
躺在床上,我看著自己的雙手,感覺上面似乎又多了一層洗不掉的血汙,苦笑了一聲,把被子蒙到了頭上,我暫時拋下了腦子裡的所有想法,沉沉睡去。
半夢半醒間,我感到一個人坐到了我的旁邊,她的身上有我熟悉的香水味,顧斐爾。顧斐爾坐在我旁邊半天沒有說話。她用手輕柔地撫摸我的臉:“浪浪,真的不想你走這條路,你卻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成了天鳳的第五獸。不過也好,你現在跟我一樣開始手沾鮮血,從你手上沾血的那一天你便再也不會平靜。今天你運氣好砍人,明天呢?後天呢?你為什麼非要讓我擔心,本來我從天津回來便以為咱倆永遠見不到了,誰知道”顧斐爾笑了笑“上帝居然又把你送到了我的面前。我以前一直不信命,知道你來杭州那天以後,我開始相信命運。我又何曾不想跟你在一起,只是我真的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而且你的心裡還有你跟沈欣的影子。你應該找一個普通溫柔的女的,讓她來治癒你的心疤。咱倆是不會在一起的,只是我真的很喜歡你呢。不過現在也很好,起碼能一直看著你,這樣對我來說就很好了。這些話憋在我心裡很久無處訴說,今天趁著你睡著讓我一次說個夠吧。”
聽了顧斐爾的這些話,我的心裡真的很不好受,鬼使神差下,我睜開了眼,然後抓住了顧斐爾的手。
“你這算表白嗎,美女?”我笑著對顧斐爾說道。
顧斐爾見我在裝睡,很是可愛地臉紅了,然後她將手迅速抽了出去:“你這人真是討厭,睡覺都要裝睡。”
“不裝睡能聽到這麼勁爆的表白麼?”
“要死啊,誰跟你表白了?”顧斐爾越說聲音越低,到最後索性低下頭不敢看我。
“你不跟我在一起的原因我懂。聽我說,顧顧,將來,我會把這杭州送給你。到時候你就沒理由拒絕我了吧?”
顧斐爾聽完這句話笑了,她笑著戳了下我額頭:“什麼時候我浪哥開始愛吹牛逼了?”
“我認真的。”我一臉的嚴肅。
顧斐爾不置可否地說道:“好吧好吧,我等著那一天。”
說完,顧斐爾便離開了我的房間。
“迴天津咯,看爺爺奶奶去咯。”我開心地伸了個懶腰,就在這時,我的右眼突然毫無徵兆地狂跳了起來。
我這人一直很迷信的,右眼跳災,難道這次迴天津不會這麼順利嗎?我的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想了想,我還是給賀鵬打了個電話。
“喂,鵬哥。明天能跟我一塊回一趟天津麼,算是答應我的第一件事。”
“好。”賀鵬很是果斷地答應了我。
之後我倆又閒扯了一些便掛了電話,直到掛了電話,我的右眼仍然狂跳不止。
轉天中午,我,金銘,張文靜,田露,賀鵬,王靜文坐上了回津的飛機。對於田露的突然出現張文靜和金銘表示了極大的驚奇,而對於賀鵬,他們幾人則一臉懼怕的樣子。畢竟賀鵬這人的臉上有著一道猙獰地疤痕,而且整個人從裡到外散發著一種彪悍的氣息。倒是王靜文這妞,賀鵬的出現似乎給他帶來了極大的興趣,她一直揪著賀鵬問這問那,直到賀鵬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逃也似的躲進了廁所才算結束。
“喂,你物件要被別人拐跑了。”我壞笑著捅了下旁邊的金銘。
“還他媽不是你整的那個什麼什麼鵬,媽的。”金銘一臉的鬱悶。
“哎,行了行了。你又沒對人家認真”我剛想安慰金銘兩句,卻發現這廝正以一種如同發情野獸般的目光死死盯住了前面的一個空姐。
“媽的,浪子,別提她了,我感覺我又戀愛了!”金銘衝我低吼了一句。
“您好,先生,我們這有免費的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