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人剛剛出去,小廝剛要關門,芙雅連忙說道:“等等。”
小廝連忙停下手,客氣的說道:“四小姐要出去?”
芙雅搖搖頭道:“不是,安公子出去了嗎?”
小廝摸著腦袋尋思一陣子,搖搖頭道:“我沒有見著。我也是剛剛換班上的,五更時分才來的,來了之後並沒有見著什麼人。”
芙雅心中疑惑,可是安公子的小院中著實沒有什麼人了。難道還沒走,不禁又要往回返。剛走了兩步迎面撞上了一個人。
芙雅抬頭看去,不是別人,卻是自己的二哥銘燻公子,不禁納納的說道:“二哥。”
銘燻今天沒有豎著那個金色的冠子,身上的袍子也很是低調的,一身深色的袍子。很是鬆快。但是神色卻帶著凝重之感。見著芙雅沒有其他表情,只是納納的說道:“他走了,一早便走了。我送他去的。現在估計已經出城了。”
芙雅一聽腦袋嗡了一下,不由得吸上一口涼氣來。頓時心中空蕩蕩的,像少了一塊東西似的,昨日想的那麼雲淡風輕的事情,此時竟像千金之中了似的。連忙將裙子一收,小跑著追了出去。
剛跑了一步,就被銘燻抓住了胳膊。只聽他低聲的說道:“你要追嗎?”
芙雅轉過頭,眼中閃爍的說道:“是,我要將他追回來。”
銘燻淡淡嘆了口氣道:“追回來是不可能了,我也是不想讓他去的。”
芙雅看著銘燻落寞的神色。不禁接著說道:“二哥,我知道你同我一樣,但是我與你還有些不同。”
銘燻點點頭道:“我瞭解。我瞭解你對他的感情。所以我沒有~~”
芙雅看著銘燻眼中澄亮的眸光,似乎懂了些什麼,也許如果芙雅與安堯息不是青梅竹馬,二公子當真會為了穆思琪動手除掉一個與她不利的人。
心中暗暗收了一下,忽然間眼中閃過一道光。篤定的看著銘燻說道:“二哥,帶我去見他。我知道你有辦法。”
二公子見著芙雅篤定的神色,無奈的說道:“自小你便聰明,我做什麼都逃不過的眼。”說著又嘆了一聲,道:“這女子當真是不好琢磨,一個個靜若寒蟬,動若狡兔的。”說著叫小廝牽來自己的駿馬,帶著芙雅一路飛迸而去。
走了大概三百公里,到了一處幽僻的客棧之中。
芙雅有些不解,但是心中是明白的,二哥自然是困不住安堯息的,但是就這樣他也是不甘心的,這十五日內他一定已經早已設下了埋伏等著安堯息,就算困不住他,也要拖住他一陣子,好趕在安堯息之前找到穆思琪,給穆思琪通風報信。
如果芙雅沒有猜錯,二公子賭的便是五天的功夫,只有拖住安堯息五天的時間,才可以從建鄴到會稽或是山陰,才有機會找到穆思琪。
芙雅想著不禁有些笑這個魯莽公子的痴,心中想著卻不禁又是嘆著。
芙雅下了馬隨著二公子進到了客棧的二樓一件客房中,一路進去皆沒有什麼人對自己起疑,料想這裡的人皆是二公子打過招呼的,幾個小夥計貌似年輕,但是舉止動作皆是老練而且內涵功夫的,前臺的老闆娘也皆是練家子,而且也是受過訓練的,芙雅心中不禁一怔,二哥這幾年在仕途軍營也是沒有白混的,至少自己的貼心人馬還是有一些的。
二公子闊步走在二層的樓梯上,一眾人雖然心領神會,但是皆沒有做出什麼太大的表示,但是芙雅心中明白這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道理,急走了兩步,便被二公子拉到了一件偏僻得小房間中。
裡面的陳設還是不錯的,簡單雅緻,與這家偏遠的客棧是十分搭調。
二公子走了進去將木門一闔,便開始轉來轉去的在屋子裡面逡巡一遭,芙雅心中也是有事的,淺淺的靠著床沿,腦袋搭著。剛才的一動顛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