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這麼做,拉我當墊背的。你好狠的心。老子瞎了狗眼跟你稱兄道弟。”吳生越來越相信自己的判斷。
“你怎麼猜是你的事,老子問心無愧,也不欠你什麼,死一邊去。”趙安心對吳生是徹底無語了。“呵,你喝花酒借了老子多少錢,一句話就不想認了?少一文老子宰了你!”吳生是徹底翻臉了。“呵,是誰說兄弟倆一條褲子,幾個銀子不用還了,好,等上面的賞賜下來,老子還你!”趙安心的心越來越冷。
“看,看,看,是誰剛剛大言不慚的說不是為了賞賜,這會露餡了。我告訴你,等執事大人回來,我一定跟大人說你是故意放跑那個少年郎的,你給老子等著。”吳生一嘴的鮮血,雙目猙獰甚為嚇人。“吳生,你他媽的少血口噴人,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跟你拼命!”趙安心這會已經舉起了手邊的木槍。“哼!老子不會跟你動手,等執事大人回來就是了。”吳生惡狠狠地盯著趙安心,手上的木槍緊了緊。
,!
“吳生,老子跟你沒完!”趙安心這會心態徹底炸了,要不是在看守城門,士兵之間自相殘殺誰都討不到好,非得打起來不可。人就是這樣,猜忌一旦萌生,不管如何解釋,最終都會因為話趕話把所有信任都逼到瀕臨破碎為止。回想到商會那個女孩充滿辯證的話,人世間大多事不外乎如此,畢竟人都是自私的,除了自個,誰都信不過,自個爹孃都是不行。
正西方向,陳平一行人整整追出一個時辰。“大人,方向是不是錯了,這會已經看不到任何人影了。”一名手下朝陳平說道。“媽的,那小鬼應該是煉髓境巔峰的高手,追不上了。先回去。”陳平一肚子火。能跟自己這個煉髓境巔峰拼速度的,只能也是煉髓境巔峰。
“這不對啊大人。那小鬼應該不知道自己露出破綻才對,怎麼可能死命的逃?”那名手下有些不解。“你問我,我問誰去。先回去,那吳生,老子要弄死他!”陳平這會別提有多窩火了。“有可能趙安心當時認出來了,只是不好動手,畢竟那小鬼殺了三個煉體好手,他們一旦動手,只有死。”說話的手下很是理智。
“哼,作為當值計程車兵,需要考慮的是自己的職責,敢惜命?一樣是死。”陳平雙目通紅。那些士兵在他這樣的人眼裡,根本是如同螻蟻般的存在,死不死的跟他沒任何關係。“走!”陳平帶著一行人往回奔去,城主大人那還不知道要怎麼回稟呢。
就在陳平一行人說話的時間往前推移小半個時辰裡,遠在他們背後城門方向一百多公里的一個土坡泥土下,一個身影冒了出來。“還真是好險。”冒出來的自然是家洛。出城門後,家洛把後面吳生二人的對話盡收耳旁,索性故意往正西方向離去,等到跑了幾十公里見沒人了,便在靠路邊幾十丈的地方挖了一個土坑藏了進去,一直等到官道上傳來十數人的氣血波動,便知道對方上鉤了,等氣血波動徹底消失後才出來。
“看來,這谷地城是不能來了。”家洛垂下眼簾,轉身朝著東北方向二百多公里遠的十里湖鎮狂掠而去。至於追蹤他的一幫人回去後怎麼對付城門口那兩個白痴,跟自個沒半毛錢關係。商會那也懶得去想,反正該說的都說了,谷地城也不會從那裡得到訊息,不然昨天就該有人找上門了。對商會,這點還是信得過的,畢竟規矩在那擺著。
一個時辰多一點,家洛回到了十里湖鎮。踏入屠宰場,賀潛淵跟他二叔兩人還在忙著手裡的活計。“潛淵,賀叔,你們方便出來一下嗎,我有事找你們。”家洛朝裡面喊了一嗓子。“家洛?有事啊。早晨起來聽文娟姨說你出門了。咦?你這小子,怎麼穿的這麼帥?這帽子也好帥氣呀!”賀潛淵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從小到大家洛一直是穿的破破爛爛的,自個也習慣了,這會,真的不大適應。
“別貧了,我找你們有事。”家洛懶得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