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區。
此刻已近午時,該生火做飯了,然而一條街上卻排起長龍,細究一看,此隊竟是從另一條街的一間醫館外開始排起,醫館理應是不可能有如此多人排隊,只因那醫館外寫了一張牌子,司徒家出資免費義診!
而此間醫館屋簷下赫然寫著醫師院,四名醫師正在醫館內行醫看診,有一位白衣醫師看診速度明顯與其餘幾位醫師不一樣,三位醫師各看兩位,白衣醫師已看三位,隨著白衣醫師口中不斷喊著“下一位”,長隊正以極快的速度減短。
“很好,我今晚便要這位女子侍寢!”
一位黑衣少年指了指醫師院內的白衣醫師。
其手下一看,頓時慌了,連忙阻止。
“四少爺,那女子不可啊!她是洛家醫師院的銀令醫師,地位顯赫,若是動她便是與洛家撕破臉皮!”
黑衣少年皺了皺眉,不耐煩地說道:
“我說了,今晚要她侍寢!洛家難道會為了一個女子與司徒家作對嗎?”
手下很是為難,思慮片刻還是點了點頭。
“走,去尋其餘的美人!”
此時,從辛府開始出發的馬車已快行至南城區中心。
車內的洛輕依緩緩說道:
“辛筏,前邊左轉去南城區醫師院,王欣在那義診!我們去找她一起用膳,給你徒弟製造機會!”
“好,坐穩了!”
辛筏一甩韁繩,馬兒加快了速度,管車伕見狀,甩了甩韁繩跟上,兩輛車很快便抵達醫師院。
除去洛輕依,其餘幾人一下車便被眼前的景象震驚,醫師院門外竟排起了長龍!
洛輕依走了進去,片刻後又出來,搖了搖頭,說道:
“病患太多了,她離不開!”
“沒關係,你與師父去吃吧,我去陪她!”
此刻的陳嬰論正滿臉笑容地看著醫師院。
辛筏二人尊重陳嬰論的決定,坐另一輛馬車離去。
陳嬰論給了車伕一些錢去吃飯,隨後帶著秋意走了進去!
醫師院內四位醫師,六位藥童,兩個大藥櫃,忙得不可開交,再加之病患,幾乎是人擠人,但陳嬰論依舊尋到一個不打擾他人的角落,與秋意就呆站在那看王欣替病患看診,這一看便是直到傍晚。
中間管車伕有來替換秋意照顧陳嬰論,讓她去吃午飯,也曾讓陳嬰論先去吃午膳,可他卻不依,只在早膳的大餅中掰了一小塊來吃。
終於沒有病患了,王欣伸了個懶腰,看了看眾人忙了一天的樣子,眼睛掃到某個角落之時看見一個令她震驚的人影,不禁揉了揉眼睛再瞄一眼,卻見那人影正走來,確定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覺,連忙假裝沒看見,打算進後院躲躲。
陳嬰論一直望著王欣,自然知曉她看見了自己,於是讓秋意扶自己過去,見王欣想離開,他強忍身體的疼痛快步過去攔住了她。
王欣望著面前的陳嬰論,自知走不掉,於是裝瘋賣傻道:
“這位患者,你有什麼事嗎?我們今天的義診已經結束了,看病請找旁邊的醫師!”
“我來尋你了!”
“尋我作甚?我不認識你!請讓一讓。”
王欣推開陳嬰論,從他身邊經過,徑直走向後院。
陳嬰論轉身一把抓住她的手。
“王欣”
“咳咳!”
一位年齡約莫三十的男醫師抓住陳嬰論的手,清了清嗓子打斷了陳嬰論的話,厲聲說道:
“這位病患,你若是看病請到旁邊來,如若不是請離開,莫要在醫師院鬧事!”
陳嬰論並未理會他,回頭望著王欣,一臉委屈地說道:
“王欣。你說過會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