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司徒慶從遠處匆匆趕來,辛筏瞬間將長老移至其他地方躲避天雷。
“族長!”長老對趕來的司徒慶行禮。
司徒慶趕到後,見長老無事鬆了口氣。
辛筏冷笑一聲:“司徒慶,你可算來了!”
洛輕依也向司徒慶問好:“慶哥!”
“輕依妹!”司徒慶回應洛輕依一句,隨即看向辛筏急道:“辛筏兄,能否先把這陣法收了,我剛從城主那趕回來,我們可以坐下慢慢聊!”
二人見司徒慶氣喘吁吁,明顯是一直趕路,不似說謊。
辛筏攤了攤手:“其實我也沒惡意,只不過是有人竟敢暗殺我弟子與醫師院銀令醫師,我們跟蹤他才到的司徒家!”
司徒慶微微皺眉:“今日來到南城區義診的銀令醫師?”
洛輕依點點頭,說道:“醫師院有一道法子喚人,只有危急時刻才可使用,四大醫師院創立至今尚未使用過,而今夜第一次使用的便是銀令醫師!”
辛筏順勢而接:“我們跟隨那賊人,發現他進入司徒家,為表善意,我們二人特意從門口進入,奈何他們一直阻攔才出手,你可去檢視,均無性命之憂!當然,除了那兩三個死於天雷之手的。”
司徒憶叫來長老詢問,情況屬實,笑道:“辛筏兄,實在抱歉!由於我家族負責南城區安危,所以家族規矩較嚴,他們阻攔你也是職責所在!”
辛筏聳聳肩,無奈道:“我也知曉你們的困難,因此都有留手,多數人皆是昏迷,長老也均是因我破了他們法門才遭反噬,絲毫沒有趁人之危的想法。”
司徒慶朝辛筏行了一禮,說道:“多謝辛筏兄的手下留情了,他們出手攔你,均已受傷,此傷短時間內可無法痊癒,這便當他們阻攔的懲罰如何?”
“職責所在嘛,可以理解,面對我這般強敵也敢向前,如此忠心耿耿,理應嘉獎於他們啊。”辛筏說的理所應當,天經地義的樣子。
司徒憶都看懵了,連忙順勢而接:“說的對,說的對,理應嘉獎於他們!”
只見他朝長老招了招手,低聲密談幾句,隨即看向二人:“辛筏兄,輕依妹,裡邊坐!我已派人去搜尋調查,你們喝喝茶休息片刻,竟敢暗殺銀令醫師,此人行徑屬實惡劣!”
二人聞言跟隨司徒慶來到家族大堂坐下等待,許久之後,一位身著白色睡袍的少年跟隨一位長老趕來,後面還有人抬著一個屍體。
那少年對眾人行禮,說道:“見過諸位前輩!啟稟族長,有賊人鬼鬼祟祟來到我房間,我發現後上前與他纏鬥在一起,最後將其反殺,你們可看看是不是此人。”
辛筏皺了皺眉,手一甩,白布掀開,赫然是與陳嬰論以及王欣搏鬥的那人。
見此他猛然站起,鼓起了掌,笑道:“你很勇猛啊!一發現賊人便前去與其搏殺!”
那少年聞言對辛筏行了一禮,說道:“前輩謬讚了!”
辛筏冷笑一聲,氣勢與靈力釋放,望著那少年,怒道:“你為何要殺他?我若是要殺,一路上不知能殺多少次了!如今幕後黑手線索一丟,這個損失你說要如何辦?”
那少年愣在原地,自己勇殺賊人卻被問為何要殺?為民除害不但不算功,反而記過?正當他不解辛筏為何話鋒一轉之時,忽感一冷,發現面前的辛筏取出一把黑戟,殺意顯露!
“不如送你下去問他吧!”辛筏提起黑戟,一戟劈下那少年。
司徒慶見狀急忙向前一把擋下黑戟。
“辛筏你發什麼瘋?我族人殺賊人還能錯了不成?”司徒慶怒道,謹慎盯著辛筏,防止他再次暴起殺人。
“他還真錯了!他就錯在殺了那賊人!”辛筏冷聲道。
隨即提戟再次攻向那少年,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