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區西部。
某間無人房間內,因陳嬰論運轉靈力使用靈道術,肉體與經脈都傳出劇烈的疼痛,他強忍著身體的劇痛使用靈道術挖了一個地下室,隨即將房內門窗都關上再爬入地下室,身體的劇痛令他無比痛苦昏厥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陳嬰論悠悠轉醒,身體的疼痛已無之前強烈,可如今即便躺著卻仍是一直有刺疼感,洞口處有些少許光亮,他沉思片刻,記起房間窗戶的位置,此刻應接近午時,他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開始回憶那晚發生的事。
當時,他正在給龍玉書的傷口撒上藥水,藥水接觸傷口削弱妖力而產生的劇烈疼痛令重度昏厥的龍玉書都痛苦地大聲呻吟。
“你在幹什麼!”
聞言,陳嬰論嚇了一跳,愣在原地,回頭看去。
房門被開啟,一位紫衣女子站在門外,她聽見龍玉書痛苦的呻吟,連忙施展身法快速來到床邊,一掌將陳嬰論擊飛,她望著龍玉書不斷的痛苦大叫,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轉頭厲聲問道:
“你對他做了什麼?”
陳嬰論被擊飛後才想起自己明明在救人,憑什麼受到這種待遇,他本就有傷在身,接了一掌後,如今連站著都有些勉強,聽著龍玉書痛苦的呻吟,他緩緩站起身靠在藥架上,冷漠的說道:
“我是在救他!你若是再敢阻攔,我不介意現在就離開,那後面他會發生何事便與我無關了!”
聞言,紫衣女子站起身,釋放強大的靈力,靈力再次將陳嬰論擊飛撞在藥架上,她施展身法快速來到陳嬰論面前,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救人需要這樣?我再問一遍!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她若是不知道陳嬰論幹了什麼,無法出手替龍玉書緩解痛苦。
陳嬰論十分痛苦,但還是望著她,說道:
“我說了救人!兩兩個選擇,你離開我救他,我離開他死掉!”
聞言,紫衣女子一把將他丟在龍玉書床前。
“你最好是能救他!否則,我會將你碎屍萬段給他陪葬!”
陳嬰論大口喘著新鮮空氣,扶著床緩緩站起身,望向紫衣女子,厲聲道:
“我說過,出去!”
“你!”
紫衣女子縱使不服,但事關龍玉書的安危,她還是關門出去,隨後守在門外。
見她出去,陳嬰論找到方才的碗,碗裡的藥水都灑了,幸虧他方才煮多了一些,將剩餘的全澆在傷口處後,隨即雙手變成兔爪,運轉妖力將傷口中那殘餘的妖力緩緩吸出,但此刻他身上的妖氣卻開始洩露!
紫衣女子察覺裡面有妖氣擔心有危險,正欲踢門進去卻被陳嬰論喝止。
“別進來!你若是亂來,萬一出事了我可不負責!”
聞言,紫衣女子只能在外面乾著急。
待將殘餘妖力全部吸出後,陳嬰論的兔爪變回雙手,慢慢將那微弱的妖力鎖在自己手中,隨即走到旁邊的窗戶,悄悄翻了出去。
靈道術—借土!
一條成人大小的石柱出現,運轉靈力的陳嬰論十分痛苦,經脈本就有傷脆弱,一催動靈力,劇烈的疼痛便傳來,他急忙爬上石柱,控制石柱在房屋之間遊走。
他本能地感覺到紫衣女子比任詩光還要危險,那她肯定比任詩光強,必然能察覺到自己方才的妖氣!再不離開,他怕紫衣女子會發現自己是妖族!
許久之後,陳嬰論不斷在房屋之間遊走,至於發現一個四處無人的房間了,便連忙進去,而那正是如今陳嬰論所在地下室的房間。
他好累,躺在地下室裡很快便睡去。
此時,與陳嬰論獨自一人在地下室不同,龍玉書昏迷的房間內卻是熱鬧無比,四大城區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