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嬰論將手中的熱茶一飲而盡,隨即再往辛筏走去。
走到一半的陳嬰論卻看到辛筏洗漱完迎面而來,只見他一開口便訓斥陳嬰論:“小兔崽子,大年初一你起這麼早做什麼?這下無聊了吧,起的比我昨日還早!”
“這不是大年初一嘛,弟子便想著早些找您拿春聯貼什麼的,然後可以出去逛逛。”陳嬰論恭敬地答道。
“你早起也無用,春聯得等龍玉書起床寫。”辛筏打了個哈欠。
陳嬰論愣在原地,試探性地問道:“所以昨日師孃說不用買問您的意思是讓您叫院長親手寫?”
辛筏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廳堂外貼著的對聯:“那便是龍玉書上年寫的。”
陳嬰論豎起兩個大拇指,感慨一句:“不愧是書院院長!”
只見辛筏說了一句“走吧”抓著陳嬰論消失在辛府,很快又出現在辛府,然後叫來值夜的護衛,讓他們叫醒其他人過來領新衣。
本因宿醉睏意十足的下人們一聽有新衣,連忙穿上衣服跑去打水洗漱讓自己清醒起來,待他們趕到之時,六名丫鬟已經帶著新衣回房間換了,於是趕緊排隊,陳嬰論按昨日紙條找出衣服逐一給他們。
半個時辰後,所有下人都已經穿好喜慶的紅色新棉服,歡喜的很。
見此,辛筏吩咐廚師做早膳後,師徒出現在新府宅,龍家父子一人一間房且只有一牆之隔,兩人對視一眼,一人走進一間房,來到仍在睡覺的龍家父子面前,不約而同地大喊:“起床了!”
龍家父子同時被驚醒,龍玉書運轉一拳直出,龍清涵更是直接鯉魚打挺一腳踢了出去,龍玉書的直拳被辛筏一手抓住,而陳嬰論側身躲過,龍清涵直接一腳踢在門上卡住了。
龍家父子同時大聲罵道:“大過年的,你有病啊!”聽見隔壁的聲音,龍家父子不禁隔牆看向對方。
辛筏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半坐在床的龍玉書:“你比較像有病!”
而陳嬰論則是微微一笑,說道:“我有病,你能醫嗎?”
說完,師徒同時往門外走去,對視一眼,對能看到一向溫文爾雅的龍家父子說出這種話很是滿意。
龍清涵一掌劈爛門,穿上衣服出門打了兩盤水去龍玉書房間,片刻之後,兩人洗漱完了,龍清涵推著龍玉書出來。
但陳嬰論卻接過手又推了回去關上房門,這令龍清涵甚是困惑,剛想出聲詢問卻被辛筏阻止了,見此,龍清涵也知曉是什麼事了。
房內的陳嬰論佈下一個陣法,面帶笑意看向龍玉書:“院長,讓我們開始昨晚沒能做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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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言罷,躺在搖搖椅上的龍玉書閉上了雙眼,一副任人擺佈的樣子。
陳嬰論雙手放在龍玉書的腹部,猛然發力,龍玉書體內的妖力不斷被他吸出,劇烈的疼痛令龍玉書抓緊搖搖椅,咬緊牙關,卻是一聲不吭,許久之後,陳嬰論長舒一口氣,他與龍玉書皆是滿頭大汗。
陳嬰論慢慢調整好呼吸:“院長,今晚或是明日早上再來一次便可完全吸出了!之後您便可以開始熟悉身體了,不必每晚來一次。”說完,他收回陣法,起身推龍玉書出去。
見陳嬰論出來後鬆開手離開,龍清涵連忙跑去抓住搖搖椅的推杆。
“如何?”辛筏問道。
“再來一次便可結束了。”陳嬰論一邊說一邊活動身體。
辛筏朝龍清涵問道:“清涵,你想出去逛逛嗎?”
“有些吧,今日街上蠻有意思的。”龍清涵答道。
“那一會用過早膳便一起出去逛逛吧。”辛筏說道。
四人透過陣法回到辛府,下人們已經紛紛聚了過來,龍玉書寫春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