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臨下的氣勢卻絲毫不亞於在場的公子少爺們。
“我,我說”,那男子顫抖著怎麼也想不明白,不是說只是懲罰一個小丫頭嗎,“我,我本是城外的一戶農民,是,是一個姑娘說,說對小人一見鍾情,說,只,只要將生米煮成熟飯就,她,她就能祈求她家小姐將她許配給小人!”
【第三節捨不得】
“哦?”,臨安尾音上揚,氣勢盡顯。
男子跪在地上不住地發抖,“是,是她,她還給了小人一方錦帕做信物!”
“那錦帕呢?”,臨安語氣清冷淡漠。
“可是這根?”,春風將從星兒手上扯下來的那絲巾遞過去。
男子像是遇到救星般,“是,是的,就是這個!”
“你可看清楚了?”,臨安再次問道。
男子點頭如搗蒜,“是,這,這角落裡繡了一朵梅花,我,我從未見過繡得這般精緻的梅花!”
臨安扯過那絲巾,將角落的那朵梅花攤開,遞到秋十三面前,“哦,竟然還是失傳已久的雙面繡技!”
在場所有的人,眼光再次齊刷刷地盯著秦雅。
這蘭州之人,眾所周知,那失傳已久的雙面繡技乃是城主府二小姐的閨房絕技,這,事情的真相已然越來越近。
秋十三點點頭,臨安將那絲帕收起來,繼續冷聲道:“那你可還記得是這方錦帕哪個姑娘給你的?”。
男子抬起頭,看了看那龜縮在一處的可心,咬著牙又看了看人群中,突然指著沐九兒……旁邊的那名女子,“是,是她,就是她!”
“卉春?”,沐九兒看著自己身邊的女子,這不是蘇繡衣前兩日給秦雅挑出來的陪嫁丫頭麼。
“你可看清楚了?”,臨安面色越來越難看。
秦雅不斷地搖頭,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
“是,小人絕對沒有看錯,她右眼角有一顆淚痣,小人記得清清楚楚”,男子跪在地上,心中也明白自己今日肯定是犯了事兒了。
卉春早已經面色慘白,緊緊地靠在秦雅地身邊。
“夠了!”,秦毅面色難看,突然大吼一聲;“來人,把這三個人都拿下!”
沐九兒看著秦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真相已經大白,父親大人,女兒就先告退了!”,說著,她轉頭看著薛遙,“剛才,多虧遙哥哥及時相救,不然,憶兒只怕是再沉一次怒江都洗刷不掉身上的汙名了!”
一句話,秦毅心中一怔。
好好的一場賞花節,不歡而散。
“該死,竟然又讓她逃過一劫!”
雅菊軒的偏僻處,秦雅死死地咬著牙,雙手死死地擰著手帕。
綠衫的林文怡也臉色難看,“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我就不信她次次都有這麼幸運!”
“說得也是,如果今日不是那個什麼勞什子的遙公子,秦憶早就已經身敗名裂了”,徐婷婷也很是不甘。
“算了,今天的事情就先這樣吧,千萬不能讓第四個人知道”,秦雅深吸一口氣。
“這個當然”,林文怡看著秦雅小心翼翼地道,“聽說慕少爺親自前往雲州將那個賤女人接回來的?”
秦雅心中冷笑,看著林文怡和徐婷婷,眼中盡是嘲諷,可只是一閃而過,很快便拉著兩人的手親親熱熱,“可不是,這秦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被接回來時說是失憶了,對那慕寒可是非常的依賴呢!”
“當真?”,徐婷婷聲音帶了幾分寒氣,“那慕少爺呢?”
“能怎麼著,他的命可是當年的夫人救回來的”,秦雅並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簡簡單單地點出一個事實。
林文怡咬著唇,“那個賤女人,都已經失貞了居然還纏著慕少爺,想讓慕少爺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