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紫帽山鍾靈毓秀,層巒聳翠。紫帽巖上,多爾哈赤與血蜘蛛現身其上。血蜘蛛氣色已經明顯恢復了些,他對多爾哈赤問道:“剛才那是你的父親。你怎麼能這麼對他呢?”
多爾哈赤哼道:“一個連妻子、兒子都保護不了的男人,沒資格當我父親!我只有師父。”
血蜘蛛嘆道:“徒兒,你不知道。當年關外諸國不滿進貢大明,聯合起來與大明在關外發生了大戰,那是多麼的兵荒馬亂,多少家庭妻離子散、流離失所。雖然師父與大明與中原武林是敵對關係,但中原有言:禍不及妻兒。師父還是希望你能夠與至親相認的。”
多爾哈赤望著環繞山頂的紫色雲彩,他回想畫面:龍潛海對他說:“你叫龍赤心,赤子之心,為國為民。”他慘然道:“師父,你就別說了。徒兒還未能做到那麼豁達,我還不知道怎麼面對這個人。”
血蜘蛛無奈,就不繼續說這事了。他問道:“那徒兒,你接下來怎麼打算?以你的修為,在這天下縱橫也必定闖出個大名堂。”
多爾哈赤搖頭道:“小時候的我,師父打哪我就打哪。現在徒兒已是成年人,明辨了一些事,也有自己的思考。現在我只想好好陪伴師父、保護師父。在這之前,我得去告誡一些人,別得寸進尺!”他目光突然凌厲無比。
血蜘蛛驚道:“徒兒,你可別去惹銀城。這可是龐然大物,葉銀城目前可是天下第一人。”
多爾哈赤冷道:“我的兩位師父可不是銀城的打手。連最基本的尊重都不會,實在是應該敲打,不然師父會越來越受委屈。師父,您請放心。我真不是小孩子氣,告誡震懾一下,徒弟還是有能力做到的。”
血蜘蛛是又無奈又驚歎,想不到十多年,當年頑童般的徒兒變化這麼大,但確實成熟長大了,自己這一輩是真的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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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定府,護國師府第。葉憶天與常歡垂頭喪氣地稟報完事情及傷亡狀況,還加油添醋了一番血蜘蛛與他的徒弟多爾哈赤。
葉銀城暴怒厲聲道:“好一個武林大陣!令我銀城一次次重大損失:洞庭損失一個壇、嶺南損失一個壇、柳州損失一個壇,應天府更是損失一個總壇之首!天地永珍,值得我認真重視對待了。”
葉憶天面對葉銀城的暴怒也得瑟瑟發抖,他道:“血護法的徒弟,多爾哈赤功力可能不在爹爹您之下。我們親眼所見,他能夠獨力抗衡永珍三大陣法。可惜他不是我們銀城的人,可能還會和我們作對。”
葉銀城也想不到十多年前偷錦衣衛令牌的紅衣小蜘蛛已經成長到了這個地步。他道:“血護法的這個徒弟,十多年前大鬧順天府。我認識,只是沒面對面瞭解過,想不到現在已經這麼厲害了。”
葉憶天與常歡一聽,不得了,十多年前就能大鬧順天府,那可是天子之地,看來還是小看了護法的這個弟子。
葉銀城道:“先不談血護法的這個弟子,有兩位護法在,我們儘量爭取把他們這個徒弟拉進來。另外有個重要的事情需要小天你親自去做。”
葉憶天菊花一緊,道:“城主請安排。”任務一到,他嚴肅改稱呼為城主。
葉銀城慎重道:“有永珍大陣護衛戚繼光,想必血護法也不能得手的。如今看來人海戰術是對付不了永珍大陣的,所謂:千里之堤,潰於蟻穴。我們是時候啟用暗子了,也只有你親自聯絡才能保密,爹才能放心。”
玩無間道了,葉憶天興奮道:“孩兒定當全力以赴,請城主指示。”
葉銀城對葉憶天耳語了一陣,葉憶天不斷點頭。
最後葉憶天道:“孩兒領命,這就去辦。”他說完就要退出大堂。
這時候,護國師府上空突然響起清朗的聲音道:“你就不用急著離開了。你做的事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