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無法攪動,到如今,不僅能控制自己額頭上的汗水,甚至可以控制住樹葉上滴下的水珠,甚至能分別控制這兩滴水珠,在自己的肩頭之上,上演了一出自己都覺得精彩的“攻防”之戰。
除此之外,石珪還靈光乍現,從那邪修士的極其簡單比喻中,反推出了一個相當粗淺的控制硬物法門。
那就是學邪修士口中的那些蠢物,用自己掌握控水術之法,將自己的神識抓住要移動的物體,然後拼命的用靈力順著神識推動物體。
他嘗試著用這個粗陋的法門,去控制各種物體,小到一張紙,大到一個茶几,中間還有油燈、筆墨硯臺、被子地鋪、刀等等東西。
測試結果卻是讓石珪相當滿意,這個粗陋的法門,確實是可以驅動控制物體。
就比如說,他可以用這個法門,推動一張茶几,在地面上滑動一丈來遠,也可以把一支筆,舉在自己胸前,並在三個呼吸之內,用筆在空中寫個“一”字。
這個法門雖然看上去相當粗陋,效果也差強人意,無法讓石珪立刻擁有控物的能力,但在他本人看來,掌握了控水術和這個法門,也讓自己的生存能力大有提升。
比如自己掌握最好的控水術,不僅可以控制水流攻擊敵人,這控水術,也許也可以用來控制敵人的血液,而且不用完全控制住,只需要在戰鬥中,讓敵人在關鍵時刻血液翻湧,自己就能抓住空隙斬殺敵人。
再說那個粗陋的控物法門,雖然無法舉起直刀、蟬翼刀等刀具攻擊敵人,但在戰鬥的關鍵時刻,自己只要移動石子、樹枝,去絆敵人的腳步,又或是移動紙張,裱糊敵人的面孔,擾亂敵人視線,打亂敵人呼吸,攪亂敵人節奏,自己就有大把機會斬殺敵人。
當然,這個法門還能配合自己的一件暗器,出其不意的暗算敵人,那暗器就是自己在阡溪塢繳獲的毒針發射器,那個毒針發射器只有木片大小,自己完全可以把這暗器,控制在敵人的腦後空中,又或是把暗器放在固定位置,自己隔空觸發發射機關等等各種方式。
等石珪對自己掌握的法術,設想了很多運用場景之後,卻不由得愣怔了半響。
這些坑蒙拐騙的想法,原本的石珪雖然也能想到,但不會如此順暢的就運用起來,這彷彿讓石珪從一個捕快的角度,變成盜賊的角色,這是受到了《邪魔典》的影響!?
這個發現,讓石珪有些隱隱不安,有些擔憂自己總有一天也會忍不住修煉邪法魔功,但《邪魔典》的簡單明瞭,又讓他戀戀不捨。
就這樣,石珪左右為難的思忖了幾日,終於想了個不是辦法的辦法,自己的《太一生水妙化真經》,好歹是個名門大派的鎮派功法,講究的是平和中正,解道修身,每日裡研讀《太一生水妙化真經》一次,應該能夠讓自己清心正神,化解慾望吧?!
於是,石珪每日裡,都忍著巨大誘惑去閱讀《邪魔典》,去尋找一些有用的法門。只是讀完《邪魔典》之後,石珪總是要拿出傳功玉簡,專心致志的研讀上一遍《太一生水妙化真經》,以及天水宗文庫裡的文章,才能清心正神,平復心欲。
就這樣,石珪找到了一條利用《邪魔典》的合理方式,雖然這種利用還有些勉勉強強,但得到的好處也是相當明顯的。
一來是,石珪可以從那些簡單明瞭的邪法魔功當中,去尋找一些有用的東西,例如對法術的理解、或是法術的使用方法等等,來對自己的功法,進行觸類旁通。
二來是,石珪的修仙常識是得到成倍的增長,雖然這些常識都是關於邪法魔功方面的,但有些常識,無論善惡,也是相共通的。
就比如說,石珪現在就知道了,那個平蒼縣的採花大盜,在臨死前雙目所射奇光的功法,就是來自一門奪舍他人身體的魔功。
而留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