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人也隨即跟了出來。
外面停著兩輛車,一輛是黑色的賓士,還有一輛是黃色的麵包車。
徐輝上前開啟賓士車的後車門,請陰山坐了進去,金洋也跟在陰山的後面,坐進了車裡。徐輝與王曉坐在了前排。待大家都坐穩後,車緩緩開動了。
金洋從玻璃窗向後望了一眼,只見那名用刀高手與六名青年坐進了麵包車,並緊緊的跟在賓士車的後面。
金洋靠在舒適的椅背上,透過黑色的墨鏡四處張望著,王曉似乎對金洋很好奇,她悄悄的偷望了金洋幾眼,卻不知道金洋也正在偷看她。王曉的臉上始終帶著一股高傲與冷漠,即使是與徐輝坐在一起,她也儘量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徐輝似乎是真的愛上了王曉,對王曉十分尊敬,並沒有對王曉動手動腳,至少在車上沒有。
不知道這個全身帶刺的野玫瑰有沒有被徐輝採過,如果被採過,那就太可惜了。金洋暗暗的想道。
“陰前輩這幾天在這裡過得還習慣嗎?”徐輝似乎怕冷落了陰山,惹陰山不高興,便轉頭開口問道,臉上掛著笑容。
陰山睜開眼睛,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有些不耐煩的道:“還行。”隨即便又閉上了眼睛。似乎完全沒有與徐輝說話地興趣。
徐輝碰了一鼻子灰,老臉一紅,乾笑了兩聲,將頭轉了回去,心裡暗罵了幾句:老混蛋,給你臉你不要臉。以後再收拾你!
車裡的氣氛瞬時沉默了下去,陰山沒興趣說話,徐輝也不好再厚著臉皮打擾他了。金洋由於怕自己的嗓音被徐輝認出來,也一直沒有開口。不一會,金洋感到有些倦了,便緩緩的睡了過去。
當金洋醒來時,車還在高速公路上行駛著。其他的人似乎都睡著了。金洋看了看手錶,己經是下午四點多了,他已經睡了三個多小時。
金洋無聊的打量著車外地風景,外面的景色極其單調,除了不時閃過的高壓電線杆外,什麼也沒有。
看著看著。金洋的眼皮再次沉重起來,不知不覺中又睡了過去。金洋第二次是被陰山推醒的。金洋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發現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
“今晚我們就在這裡吃飯休息吧。”徐輝指了指車外地一家不大不小的酒樓。望著陰山詢問道。陰山眯著眼點了。點頭。接著,司機走下車去,幫徐輝把車門打了開來,徐輝下去後,又親自幫陰山把車門開啟。這時,司機走進酒樓裡預定酒席和房間去了。
接著,徐輝領著王曉,帶頭走進了酒樓。陰山與金洋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
酒樓裡的人很少,徐輝進去後,司機便與酒樓老闆走了出來,將他們領進了一件很大的包廂裡,包廂裡有兩張大桌,都是空著的。徐輝,王曉,陰山與金洋在其中一桌坐了下來,司機則走了出去。不一會,司機再次走了進來,身後跟著黑臉大漢與那六個青年人。徐輝招呼黑臉大漢在自己身邊坐了下來,其餘地人則在另外一桌坐了下來。
陰山的神色極其高傲,昂頭坐在那裡,眼睛望著天花板。金洋也默不作聲,仍然帶著那幅墨鏡,絲毫沒有取下來的意思。
徐輝心裡雖然非常不滿,但也不敢得罪他們。不過他感到這次與陰山坐在一起,雖然心裡有些不自在,但卻沒有了上次那種讓人喘不過氣來,幾乎讓人瘋狂地壓力,他不由的暗暗有些奇怪。
他並不知道其實上次陰山是施展了一種特殊的幻術,故意讓徐輝心理感覺恐懼,給他的下馬威。
“我來介紹一下,他是我的得力住手,名叫宗黑!”徐輝站起身來,指向黑臉大漢,望著陰山笑道。
黑臉大漢連忙也站起身來,對著陰山恭敬的道:“前輩你好,以後請多多關照!”陰山沒有答話,斜了宗黑一眼,微微點了下頭,神色極其據傲。宗黑感覺有些尷尬,臉上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