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山此時對金洋極其恭敬,雖然他在降頭界是人人俱怕地魔頭,但現在卻極其懼怕金洋。見過剛才金洋將那些大樹當積木一樣玩的情景,沒有人還能夠保持鎮靜。陰山一掃之前高傲的態度,恭順的道:“我現在就帶你去。”
穿過了一道茂密的樹林,金洋有些疑惑,問道:“我的朋友出了什麼事嗎?為什麼不讓她與我待在一起?”陰山神色有些不自然,他乾笑了一聲,不敢望金洋的眼睛,目光閃動了一下,道:“你的朋友現在很好。嘿,我把你的朋友放在別處,其實是想在你執意不同意我的請求時,用她來威脅你。嘿,當時我一時糊塗,希望你不要介意。”金洋臉色變了一下,隨即笑道:“你現在能夠說實話,我怎麼會介意呢。不過你好像還沒回答,你要我的血有什麼用呢?”陰山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臉轉向前方,嘿嘿笑道:“你的血對我們降頭師的修煉的作用很大,能夠提高降頭師的修為。具體的過程很複雜,很難說清楚。”
金洋望了他一樣,感覺陰山似乎並沒有說實話,不過他沒有再追問,現在他最關心的是柳雲的安危,至於陰山要自己的血究竟做什麼,與他的關係則不大。
金洋放棄了繼續追問,也讓陰山暗鬆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前面隱隱出現了一個木屋,陰山指著木屋道:“馬上就要到了,前面就是。”
他的話音剛落,感覺身體刮過一陣風,一道人影在眼前閃了過去,本來跟在他身後的金洋消失不見了。
陰山苦笑著搖了搖頭,連忙跟了上去。
金洋在木屋門前停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後,猛的一腳向木門踹去。“砰”的一聲,木門分了開來。
柳雲的雙手和雙腳仍然被緊綁著,但嘴上的膠布已經被撕開,她斜著躺在床上。
“雲”金洋高呼一聲,衝上前去,幾把解開了綁著柳雲手腳的繩索,然後將繩索扔到了一旁。
“洋,你怎麼來了?”柳雲再也不顧什麼,緊緊的抱住了金洋,她聲音中略帶著抽泣的哭音,身體顫抖著道:“洋,對不起。那天,我不該……”金洋拍了拍她的肩,像哄小孩般,打斷了她的話,道:“不要說了,你沒事就好。”待柳雲平靜下來後,金洋將她抱在懷裡,擦去她臉上地淚痕。她的臉上仍然帶著那個醜陋的面具,但是一雙眼睛卻是那麼美麗,那麼動人,她深深的注視著金洋,彷彿在述說著無盡的情意。金洋一時情動,忍不住伏下頭。在柳雲的嘴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柳雲嬌軀一顫,眼中閃過一絲?隘亂與驚喜,呼吸也瞬時急促了起來,但她並沒有躲閃,仍然大膽的注視著金洋。
“你,難道你也喜歡男人?”過了良久,柳雲終於說出了一句差點讓金洋暈過去的話。金洋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沒好氣的道:“你還準備瞞下去嗎,小寶貝?唉,如果不是你的聲音和你喉嚨處地喉結,我早就猜到了你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絕色大美女!”柳雲嬌軀再次輕顫了一下,她眼中露出了驚訝的光。注視了金洋良久,才開口道:“你,你什麼時候知道。知道我是個女人的?”金洋臉上露出個壞壞的笑容,伸手在柳雲的臉蛋上輕擰了一下,嘿嘿笑道:“剛才才知道的。你瞞的我好苦,還讓我一直擔心受怕,以為你是個同性戀呢。”柳雲也想起了以前金洋與自己在一起時,那幅時時提心吊膽的小心冀翼的模樣,忍不住輕笑了一下。但隨即,她似是想起了什麼。目光又逐漸黯淡了下去。
“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金洋發現她地神情有些不對,擔心的問道。
“不是的。”沉吟了片刻,柳雲抬起頭望向金洋,輕聲問道:“如果我的聲音永遠都是這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