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桂當然不會聽他在那裡挑撥離間。
“這一點大人儘可放心,我相信丹桂姑娘不會做出對我不利的事情。”
李南風安撫著侯越,希望他能把證據儘早交給自己。
“哼,女人,最是信不得。少主如今對丹桂如此,恐怕是忘了那個對你愛慕之深的小徒弟了吧?”
“這一點不勞大人費心。”
李南風冷冷的看向侯越,那眼神表明他沒有任何資本來跟自己講這些。
“也罷,既然橫豎都是死。我倒情願死在你的手裡,也算是為自己造下的孽還債吧。”
“多年來我都會把自己參與的每一項任務記錄下來,包括宰相府為暗衛們提供的令牌、往來的信件等等。其中最為要緊的是當年李大人與宰相和姬亞卓兩人的書信。那信中明確指出要李大人對當年的科考放水。另外還有一封關於處死冷老莊主,廢掉冷家莊勢力的信件也在其中。”
侯越把自己深藏多年的“殺手鐧”統統告訴了李南風。
“這些證據現在何處?”
李南風擺弄著那些黑白分明的石頭棋子,看向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