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極而泣。“可惡!為什麼剛剛你那樣不理睬我?嚇死我了!”
“逗你玩的!”他露出笑容。
“你好壞!”她用力捏他的臉皮,當作懲罰。
“好凶!”他皺起眉頭說:“原來你的溫柔可愛都是裝出來的?你的本性根本像只母老虎嘛!”
“你居然敢罵我?你才壞……”她想反擊,只是花拳繡腿對他根本不管用。
在笑鬧間,他直接把她抱上床,兩人盡情地纏綿繾綣。
早上七點,江予準時來到嚴宅,他直接進入老闆主臥室。
室內很暗,他習慣先開燈,然後叫嚴紹煒起床。
燈一打亮,他便敏銳地察覺不對勁。
床上躺著的不只是老闆,還有一名陌生的女子,兩人赤裸著身子正緊緊巴在一起。
“啊!”看到陌生人闖入,嬉媃驚慌地叫了一聲,連忙用毯子覆蓋住自己的身體。
江予倒是見怪不怪,嚴紹煒床上有不同的女人是很正常的,只是……她真美!
雖然她羞澀地用毯子蓋住半張臉,但看得出雙頰暈紅,秀髮蓬鬆地垂落,半遮住裸露的香肩,而且她的眼神充滿光彩,看來又是個愛上老闆的傻女人。
她身旁的嚴紹煒沒有任何不自在,神色自若地出聲跟江予招呼。“你來了!”
床上隨即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床鋪嘎吱響了一聲,嚴紹煒起身下床,隨意披上睡袍。
“等我一下,”他回頭對嬉媃笑道:“我和秘書先到書房談一下話。”
他們兩人離開後,嬉媃伸了下懶腰。反正已經沒有睡意,她索性下了床到浴室梳洗。
打理好自己,她便前往廚房準備好烤吐司和牛奶,用托盤端著,然後來到書房前。
書房的門沒有關上,留有一道小縫,在寂靜的大宅裡,兩個男人的談話清晰可聞。她先聽到了江予的聲音——
“你換女人真是比換衣服還快,那是你的新歡?看起來跟以往的不太一樣,模樣清純多了。”
“她不過是我在這裡的調劑品。我是不可能拋棄未婚妻的,我就要回倫敦了,只是跟她玩玩而已。”
嚴紹煒說話的語氣輕浮又流氣,令貝嬉媃頓時感到呼吸困難。
“她看起來是真的愛你。”江予感覺得到,那個女孩是全心全意愛著紹煒。“你這樣做很傷人。”
“我知道她愛我,但是,我不可能愛上她,我只是跟她玩玩……”紹煒斬釘截鐵極盡冰冷地說著。
字字句句如刀鋒刺入嬉媃的心臘,她臉色大變,雙手一鬆,托盤掉落,玻璃杯摔到地上破裂成無數片,一如她的心碎了,化成粉末。
“是誰?”江予迅速地開啟了門。
兩人四眼相望,江予首先認出她。“你不是貝嬉媃嗎?”
她是個讓男人難忘的女人,江予也不例外,忘不了她的美。只是剛剛在昏暗的臥室內,又隔著一段距離,自然沒有認出她。
“你是江予?”嬉媃整個臉沈了下來。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們異口同聲地互相問道。
江予是約森的秘書,但他也是那個處心積慮想收購含山會館的嚴紹煒的秘書,難道……約森就是嚴紹煒?
約森在玩弄她的感情,這一切都是騙局?
嚴紹煒的聲音在這時插入:“事實就是你想的那樣。”他走向她,面不改色地說。
嬉媃頓時感覺天崩地裂,身子忍不住晃了晃。
“為什麼?”好不容易,她才能開口說出這三個字。
對著她發白的臉,他也面色鐵青,咬牙說道:“因為你口口聲聲最愛的爸爸貝朕,就是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