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血蛙同樣高武功的蜘蛛樣的怪人。衛隊長想:現在一片混亂,還不走等死嗎?於是趕快招手叫起那幾個士兵,摸著箭眼牆壁,偷偷地走。
突然那紅衣童子出現在面前,嘻嘻笑著說:“想溜嗎?快排成一列,我教你們一個方法!”
那衛隊長驚嚇得跪了下來,哭喪臉哀求:“小爺,饒過我們吧!”
紅衣童子多爾哈赤,搖頭道:“沒事的,別怕!快排成一列。”
衛隊長及那幾個士兵不知這小鬼要耍什麼花樣,但也只好聽話乖乖地排成一列。
多爾哈赤高興地拍手道:“師傅!這邊。”
血蜘蛛把剛捏死在手中計程車兵狠狠地摔下城牆。一蹦向這邊過來,看到幾人乖乖地排著隊,哈哈大笑道:“好!幹得好,多爾哈赤,我的好徒兒。”大笑間,右手中指一伸,一道白光射出,線般穿透這幾人。“呀——呀——”幾聲幾乎同時發出的淒厲慘叫,在夜空中顯得特別恐怖。這幾個可憐的小人物就這樣死在殺人血魔的指下。
多爾哈赤努嘴道:“師傅,我還沒玩夠呢,就殺他們啦!”
血蜘蛛拍了拍小鬼的頭,哄道:“好徒兒,進了這雁門關,師傅讓你玩個痛快。現在看師傅殺個痛快吧!”
多爾哈赤深信不已,與師傅拉勾為證。
血蜘蛛接著就再向士兵群中殺進去。在血蛙“大血蓬掌”下喪命計程車兵也已不少。兩大魔頭成了綿羊群中的餓狼猛虎,殺出了兇性。雁門關牆頭血流成河,守關士兵仍然向這邊湧過來。
這時,在士兵人堆中出現一張血紅的大網,一下把幾十個士兵網在其中。他們在痛苦地掙扎著,這是入網之魚被拉上岸時的情景。
執網在手的血蜘蛛一聲大喝,網中眾人慘叫連連,只見網絲上血水流動,灌入魔頭口中。血蜘蛛桀桀大笑,大嘴中滴著鮮血,恐怖的魔獸!士兵們都給這恐怖的一幕嚇住了。
吸了血的血蜘蛛更狠,右手中指連動,一道道白光閃爍。驚恐中計程車兵一列列地倒下。
殺人修羅場!夜空中只有兩個魔鬼的恐怖笑聲在迴盪。
※※※
天色朦朦亮了起來,龍門客棧的一個小夥記把兩匹駿馬牽到店門前,對並排著的兩位俊拔青年說:“兩位少掌櫃,這是你們的馬。”
白一劍接過韁繩說:“謝謝!以後這裡的掌櫃就是姚老先生。別少掌櫃的稱呼我們。”
那夥計看了看姚智新掌櫃,對白家兄弟作揖道:“是!少爺吩咐,阿七聽話。但你們永遠是阿七的主人。”
白家兄弟對望了一眼,兩眼紅腫,苦笑地搖了搖頭。
姚智這時說:“是呀!兩位賢侄,金掌櫃是你們的義父。這間龍門客棧從今以後就是你們的。老夫斗膽以你們叔輩自稱替你們打理著。無論你們什麼時候到關外來,你們都是這裡的主人。”
白家兄弟齊躬身下拜道:“多謝姚叔叔!”
姚智連忙扶起兩兄弟,嘴裡呵笑不停。
白一刀轉過頭對白一劍說:“雲前輩是我們義父的拜把兄弟,也是我們的叔叔。大哥,我們也無需見外。”
白一劍也跟著下拜道:“雲天聖地藍天碧雲後人白一劍、白一刀拜見雲叔叔!”
雲中鶴與姚智聽到此話大驚不已。雲中鶴驚喜地說:“兩位賢侄是武林盟主藍天劍,碧雲刀的後人?盟主現在可安好?”
白一劍道:“對兩位叔叔,我們也無需隱瞞。家父六年前雁門關大戰後,未得好好休息調理,就趕赴銀城城主決鬥之約。他老人家內力耗盡,不慎中招,回到聖地後去世了。家母這幾年來,思念父親,傷心成疾,現在也不知怎樣了。”聲音說著說著就要哭了。
雲中鶴安慰道:“兩位少主放心,這兩株血參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