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長弓;單戈成戰;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
又是一個千古絕對,世人倒吸一口涼氣。
正文 第七章 從文學武
不管外面絕對傳的多麼厲害,醉仙居的生意又是多麼的好,薛虯都沒有去打聽,這些都與他關係不大。現在對於薛虯來說,最重要的就是三年後的科舉考試。
薛虯只是呆在屋子裡練習描紅寫大字看四書五經。因為舅舅已經回信了,老師也請到了。趁著這段時間好好練習一下用毛筆寫字,科舉考試是字寫得好壞很大程度上影響了考試結果。
前者薛虯的字寫得還行,因此現在薛虯寫起來並沒有太吃力。薛虯主要練習的是楷書,就是現在通行的漢字手寫正體字,它是由隸書演變來的,也叫正楷、真書。
書案上的宣紙用鎮石壓著,鋪展開,胳膊架在象牙雕山紋臂格水人物上,防止衣袖蹭到墨跡,手臂懸著一筆一劃認真地練習楷書。楷書分為小楷和大楷,兩者的區別在於字型的大小。薛虯現在寫得是小楷,一律從右至左豎寫,筆筆著力,字字異形,行行殊致,極其自然。楷書的筆畫有提頓、藏露、方圓、快慢等用筆方法。不同的用筆方法產生楷書不同的形態、質感的線條。字形須帶逸氣,有飄逸之感,令其蕭散於紙上;又須骨涵於中,筋不外露,所謂骨涵於中,筋不外漏指的是凝聚,不能太張揚,超出一般字大小。無垂不縮,無往不收,方是藏鋒,就是要讓人有字外之想。結構要嚴密,不然就會獺散無神,但如果太密恐就會涉於俗。總之寫字就是要起收有序、筆筆分明、堅實有力,又停而不斷、直而不僵、彎而不弱、流暢自然。
薛虯認真練習了幾天,有很大的進步。當然薛虯不是僅僅練習寫字,其它時候也會看四書五經,畢竟這是科舉考試的主要內容。對於背四書五經,就算是記憶力很好,薛虯也感到很吃力,因為都是文言文,有些還不好理解。薛虯只能放慢速度,先大致理解內容在試著背下來。理解之後再背,就顯得輕鬆很多。
“大爺,徐掌櫃說請的武師已經帶來了。”白夏小跑進來,說道。
薛虯將手中的毫筆放置在白玉鏤雕松柏人物筆格上,卸下象牙雕山紋臂格水人物,揉了揉手腕,笑道“哦,知道了,這就去!”
兩人徑直來到正堂,一眼就看見徐掌櫃和他身旁的一男子。薛虯仔細打量著男子,大約有三十多歲,身穿暗黑色長袍馬褂,腳下是普通的布鞋,頭髮是用一根草繩紮起,並不凌亂,濃密的眉毛,眼睛格外明亮炯炯有神,下顎處蓄著鬍鬚,最讓人一眼就注意到的是左臉處的一條長長疤痕,從眼角處一直到下顎,看著十分猙獰可怖,渾身散發著一種蠻橫之氣,想來沒有人敢輕易惹他。
在薛虯打量那男子時,那男子也直望著薛虯,覺得薛虯和以前看見的那些大家少爺有些不同。
徐掌櫃上前簡紹道:“大爺,這就是請來的武師,叫石鐵。當過兵,也做過鏢師。”
薛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對石鐵問道:“武功怎麼樣?”
石鐵看了一下週圍,走到正堂院子的一棵銀杏樹下,二話不說一腳踢過去。“咔嚓”一聲,樹幹下部出現一裂紋,漸漸變大,樹也漸漸向一邊倒去,慢慢,“碰”地一聲倒落在地,壓倒了附近許多花草,揚起大量灰塵。
眾人都被石鐵的動作嚇了一跳,薛虯也不禁挑了挑眉,敢情還是一個二愣子。
徐掌櫃連忙賠罪道:“大爺,你不要生氣。這石鐵就是這樣耿直,因此才會被鏢局解僱。但他的功夫還很好的。”
的確很耿直,一來就把僱主家的樹給一腳踢斷。
薛虯擺擺手,示意徐掌櫃不用說了,有些興奮地走到石鐵前面,恭聲問道:“石師傅,你能不能飛簷走壁?”
石鐵搖頭,“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