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教訓這個膽大妄為、不聽話的傻子。
沒想到這一巴掌沒能落下,還被抓住了手腕動彈不得,不由得心中極度震驚。
上次離開秦府前,秦安宇只是養氣五境,而張福緣是養氣六境,應該不是對手,結果張福緣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自己是養氣八境,同樣的一巴掌,卻被他抓住了。
這十多天裡,他究竟經歷了什麼?
看著張綺麗驚愕的神情,秦安宇沒有一絲成就感。
鎮壓八方的無我劍帝,如果被一個垃圾打臉,那真的不用活了。
震驚過後,張綺麗馬上換了一副表情,滿臉堆著笑說:“安宇,沒想到你進步這麼大,能接住嬸嬸一招。”
說著輕輕掙扎胳膊,秦安宇也順勢鬆手。
這種情況下打她是不可行的,畢竟是原主的嬸嬸。
不過也沒搭理她,擦著她的身體,向後院走去。
後院是他們一家居住的地方,秦瑑、戴玲瓏、原主和弟弟、妹妹在那裡也各有一間屋子。
他來,是想取走一些衣物。
張綺麗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安宇,你爹孃不在,你叔叔便代理了府主,所以我們一家搬到了後院。”
她很聰明,打不過就要辯解,不能吃眼前虧。
可秦安宇繼續往前走,彷彿沒聽到她的話。
秦瑑夫婦在的時候,叔叔一家可是住在前院的,現在竟然搬進後院,這是要鳩佔鵲巢啊,你家的親戚還真是有情。
,!
走到秦瑑和戴玲瓏的房間門口,他停步不前,一股無名火湧上腦頂。
一切都不熟悉了。
素雅的床上變得花花綠綠,簡單的梳洗床變成複雜的架子床,原木墩變成了螺鈿漆墩,簡單的櫃子變成了大櫃……一點都不熟悉了,秦瑑和戴玲瓏的一切痕跡都消失。
他聽到後方傳來忐忑的腳步聲,便頭也不回地問道:“我爹孃的東西呢?”
張綺麗緊張的聲音傳來:“都是一些破損的,扔了。”
秦安宇走進房間,取下背上的劍胚。
揮手一劍,第一個大櫃上掛著的鎖應聲而落。
拉開櫃門,看到裡面擺放的一個精緻玉匣子,“這是我孃的。”
這個玉匣子,是秦瑑和戴玲瓏結婚時,秦瑑給戴玲瓏買的禮物,秦府給他們可以,但這個必須要帶走。
張綺麗聲音急促地說:“只有匣子是你孃的。”
秦安宇似乎沒有聽到她的話,伸手取下來夾在腋窩下。
看到他這般作為,站在門口的張綺麗臉色難看。
該死,這裡面裝的是我家的金銀財物。
秦安宇沒看她的表情,他劈落第二個大櫃上只掛著的鎖,看到裡面一個金絲楠木箱,伸手將其拖下,“這是我爹的。”
開啟木箱,看到裡面只有十幾本書籍,檢查過後,頭也不回地問:“信呢?”
他記得秦瑑和戴玲瓏偶爾和外面聯絡,信件都沒銷燬,全部和書籍收藏在一起的。
張綺麗強行摁住自己的惱怒,囁嚅應道:“怕引禍端,都燒了。”
秦安宇感覺自己熱血又在上湧,恰好遇到不長眼的秦大通大叫:“秦安宇,你怎麼和我娘說話的?傻到嬸嬸都不認識了?”
頓時找到了怒火發洩的出路。
一步跨向門口,一拳打過去,目標還是那張大臉。
“砰……嘭!”
秦大通再次飛起,撞在牆壁上,把牆壁撞出一個洞,他從洞裡飛出去,摔進堂屋。
不能打張綺麗,打你還是還是沒問題的,不打死就行。
張綺麗見狀暴怒,不再小心翼翼,而是在尖叫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