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緊辛筏的衣服,陳嬰論突然跪下確實把她嚇了一跳。
辛筏見狀牽住她的手,柔聲道:
“無事,你可是這臭小子的未來師孃,這禮你就收下吧!”
洛輕依湊到辛筏耳邊,與其竊竊私語。
“他為何彷彿變了個人似的?”
辛筏微微一笑。
“那是你不瞭解他,你以後可以慢慢了解,如今這小子有正事求你呢!”
洛輕依一臉困惑,問道:
“這是什麼正事?竟還與王欣有關,是我認識的王欣?”
陳嬰論翻了個白眼,抱怨道:
“師父,其實不必藏藏躱躱,弟子能聽得到的!”
聞言,洛輕依一驚,辛筏卻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我倒是忘了你聽覺感知靈敏了。”
他看向洛輕依,大大方方地說道:
“簡單點便是這小子看上王欣那丫頭,自己回來計劃一切,然後把王欣獨自留在仁醫堂,今晚回去,王欣不在仁醫堂,所以需要你這醫師院院長找她!”
洛輕依聞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看著二人均在笑,陳嬰論當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洛輕依緩了緩情緒,擺出師孃的架子,說道:
“無事,師孃帶你去尋她!”
陳嬰論聞言便讓門外的秋意扶自己起身走出房門,片刻又倒回來,看著洛輕依,洛輕依與辛筏也在看著他。
陳嬰論不解。
“走啊!你還坐著做甚?”
“如今?這麼晚,回到西城區都日出了!”
洛輕依驚訝地說道,她不曾想到陳嬰論竟如此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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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夜不回醫師院?”
洛輕依正想回答,身旁的辛筏搶先開口:
“她不回,如今夜已深,確實太晚了,明日再出發吧!”
辛筏發話,陳嬰論沒法子,只能順從,但離開之時,他回頭一句:
“師父,你這單人床要小心點喔!”
“滾!”
辛筏脫口而出,怒罵一聲。
洛輕依臉也瞬間紅了起來,她與辛筏還沒到那個地步!二人比較傳統默契,都想留在洞房之夜,所以至今誰也沒提。
而陳嬰論已在秋意的攙扶下返回房間休息。
清晨,雪已停,整個妖城一片潔白。
心急的陳嬰論早早起身,與秋意前去膳廳,路上遇見從小院出來的洛輕依,不禁搖搖頭,他倒是知曉小院如今快修好了,只是沒想到二人相識相戀多年,卻連基本的睡在一起都不敢。
“師孃昨夜睡的可好?”
洛輕依聞言看見陳嬰論,立刻停住腳步謹慎起來。
陳嬰論見狀洛輕依的反應,甚是無奈。
“你大可不必如此防我!我如今的身體也殺不了你,況且我說過我們兩清了,已沒有理由再殺你。”
言罷他便繼續前往膳廳。
洛輕依思索一番,認為他說的有理,於是便跟了上去,順便替陳嬰論把了把脈。
二人在膳廳等待片刻才見辛筏身影,他一過來便讓陳嬰論出門外。
師父,有事嗎?”
辛筏沉思片刻。
“我想了一晚你的話,卻依舊想不通!”
陳嬰論聞言甚是困惑,說道:
“哪點想不通?不就是換張床的事,換房間也可啊,我如今的房間正好!你們相戀多年,待我過段時間痊癒你便要下聘禮了,提前睡在一起罷了!”
陳嬰論毫無避諱的講,洛輕依自然是聽到了,臉立刻羞紅,秋意在旁邊聽見也有些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