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幾天了……今天看著索鎖是火氣沒那麼大了,可又改不說話了。早上他們去接老吳出院,回了老吳家裡她還下廚做好了午飯,竟然就沒說幾句話郎。
索鎖又去把一隻大湯碗端出來放在桌子中央,說:“嫌東嫌西的不準吃。”
老吳眨巴眨巴眼,大禹和修任遠早就拿起勺子來等著了。
一桌子人吃飯吃的樂呵呵的。老吳出院是喜事,索鎖就是笑不出來,卻也覺得這樣挺好。
走的時候她跟老吳說有什麼事就打電話,他們會每天輪流過來看他的。
老吳看她的黑眼圈很重,跟她說要她好好休息幾天,“我好的很。”
索鎖點頭。
昨天她提前來老吳家替他收拾了下,從老吳家出去就去了遊艇會找餐飲部經理孫寶國面試。
這位孫經理面試她顯得有點兒業餘,但是對她很和氣。不過這位對和食頗為業餘的孫經理卻請了幾位很內行的食客。面試的題目就是幾道最常見的和食,對她交上的答卷食客們給了高分,孫經理也就舉了透過的牌子。
不管過程怎樣,總而言之她從遊艇會出來時,就已經有了一份日薪相當可觀的工作。工作的時間還不長,晚餐時間段而已。孫經理還答應她扛過這段時間,等他們能請到合適的人,她隨時可以辭工——孫經理還開玩笑說請她千萬不要把這裡的日料水準提的太高。不然客人們嘴刁了,換了人照樣幹不下去,慘的還是他……說好了今天晚上正式開始上班。
索鎖站在老吳家樓下和大禹聊了一會兒。
大禹給她點了煙,她卻抽不下去,拿在手裡燃著。
修任遠走的早點兒。不知道他要去哪裡,看著好像是有心事的樣子。大禹說老修可能去找他的朋友了。
“他有個朋友在附近大學裡教書。”大禹說的時候,有點兒神氣。好像那個在大學裡教書的不是老修的朋友,是他的。
索鎖點點頭。她雖然有點兒好奇,老修怎麼會有個這樣的朋友。不過她沒興趣去打聽,要是大禹都說不利索內情的話。皇帝還有草鞋親呢……反之也一樣。當然這個機率比較小。
“你那天晚上怎麼沒來?害我們倆等到半夜。”大禹問。
索鎖捶了他一拳,說:“對不起了。能另安排時間吧?我這回不會爽約了。”
“時間是沒有問題。就是場地不知道行不行。我再去問問老闆。”大禹看她一副不想再提那晚事情的樣子,也不敢多問。
索鎖說好。
大禹抬頭看了看老吳家的窗戶,說:“他出院回來靜養就好了。等過陣子他身體恢復了,鋪子也能開了,就……”
“那些等以後再說。這陣子有人想租他的鋪子,就先租出去,好歹能拿到租金,他生活有保障。”索鎖說。
“好。”大禹看看索鎖,知道再說錢的事兒索鎖也不樂意聽了,就說自己要回去上班先走。
索鎖等他走了,把手裡燃的只剩下一點的菸蒂捻滅扔進了垃圾桶。
剛剛過午,她離晚上去遊艇會上班還有大段時間。
她在街上沒走幾步,不遠處就是公交車站,她懶得走過去,就坐在街邊的長凳上了。
颳了兩天大風之後的天空澄淨的很,沒有霧也沒有可怕的霾。
她從清早起來開始忙碌,到這會兒才有空坐下來,身上已經沒剩下多少力氣了。她這樣看著澄淨的天空,一絲雲彩都沒有,心裡忽然覺得安寧。好像被榨乾的力氣又恢復了一點……公交車呼嚕嚕地開過來,正是她要乘坐的,可是她不想動。
於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