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的別墅外頭罩著綠色的紗網——這所建築已經封閉施工好久了。
“那個……”索鎖剛開口,就被側身過來的彭因坦握住了下巴,她還沒有來得及覺得唇乾舌燥,彭因坦的唇齒已經與她的交織在一處。
他的肩膀壓著她的,身體的重量忽然間讓她有點不堪重負,心像是被什麼瞬間壓碎了,她能聽見細碎的響聲……在細碎的響聲中,車座椅就那麼倒下去。彭因坦倒沒有別的舉動。儘管他的親吻裡既有怒氣,也有非常明顯的、帶著猛烈的攻擊性和侵略性的***……但是他只是親吻她。
吻的簡直沒完沒了……都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從她唇畔移開。
索鎖微張著嘴。
彭因坦的親·吻從她的下巴移到頸上,在咬著她細細的鎖·骨……
她忍不住喊了一聲,身子一硬。
彭因坦沒放過她,將她的嘴唇咬住。就是停了一停,又咬一下。像是咬住了柔軟的糖果,要吮一下糖果中的果汁。
她唔的一聲。真是吃痛了。
痛,也覺得麻。痛在唇上,麻在心裡……彭因坦慢慢緩下來,在她嘴唇上一啄。她一雙手自始至終地抓住自己的胸襟,動也動不了。
“我讓你不接我電話。”彭因坦手撐著座椅上方,四周圍的暖光從不同方向進來,像是也有些不知所措似的聚在他這裡,凌亂中卻把他照的亮起來……索鎖看他臉上,因為這句話說的咬牙切齒,他稜角分明的臉,就更加稜角分明。“還好幾天都不聯絡我……我是一次性用品嗎?”
“要是一次性用品的話,你好像也不太合格。”索鎖說。
彭因坦眯了下眼,再低頭,她機靈地轉開臉,他便將下巴擱在她的肩窩處。
她的呼吸很和緩。肩窩處又暖又柔,這讓他覺得她說了這麼讓人惱火的話,也並不是那麼難以接受,好像非要立即反擊……但是他還是又親了她一下,看著她。
索鎖靜靜地望著他,真像是剛剛纏綿的親吻對她來說盡管也可沉溺、但仍隨時可以抽離。
彭因坦說:“陪我進去看看。”
他坐好了。
索鎖看看坐正了的彭因坦。
整理的真快。好像剛剛那個急不可耐用各種吻技試探和懲罰她的彭因坦也瞬間蒸發了……她咬了下嘴唇。
麻,痛。
彭因坦讓索鎖和他一起下車。他從後座上拿了他的裝備——攝影器材。索鎖看他手拿肩扛裝備齊全的樣子,好像要拿這些長槍短炮去打仗,就問:“你這是要蒐集資料?”
“嗯。”彭因坦過來,空著的那隻手拉起索鎖的手。她的手很溫暖,他握著她的手指指面前這棟正在施工的建築,“進去看看。”
索鎖當然認得這裡。這是花石樓。
“現在在封閉施工,進不去吧?”她問。總不能硬闖進去……當然彭因坦也不是幹不出來。他可是個為了達到目的,什麼都幹得出來的人。
彭因坦不理她,只是拉著她走到大門邊的值班室,敲門。等著人來開門的工夫,他看看索鎖,讓她把大衣穿好——索鎖繫上衣釦,他發現她脖子上空空的,順手抽了頸間的圍脖給她。索鎖避了下,把圍脖給他戴回去。
“不冷。”她說。是沒有覺得冷,今天沒有風。這個城市的冬天如果沒有風,是非常舒適的,甚至有些不合節令的溫暖。
彭因坦看她不像冷的樣子,也沒有硬要給她。
管理員像是早已知道他要來的,出來問了問他是不是姓彭,然後就很痛快地給他開了門。彭因坦給他介紹,說這是我助手。管理員看看索鎖,笑著說:“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帥的男建築師和大美女建築師呢……工程隊已經收工了。工人們都在那邊院子裡。”
他介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