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他感到繼續這樣跟在別人屁股後面炒冷飯已經遠遠不能滿足需要,於是派出記者姚笛和任一前往北京採訪,希望他們能採訪到中紅博愛和王鼎公司,當然如果能採訪到郭美美本人就更好了。
上午十點多,餘榭給姚笛打了一個電話,問她今天準備採訪什麼,姚笛的聲音有點無奈,說道:&ldo;上午先去拍點中紅博愛和王鼎公司的空畫面,然後再找一家紅十字博愛服務站採訪一下,沒辦法,現在兩眼一抹黑,只能先做點外圍的東西了。&rdo;
餘榭有點失望,說道:&ldo;你找一下老同事老朋友幫幫忙嘛!&rdo;
姚笛此前在北京一家媒體做了兩年記者,後來才來到順寧電視臺,也正是因為看中了她在北京的人脈,餘榭才派她去了京城。她是昨天下午去的,今天第一天採訪就打起了退堂鼓,餘榭很不滿意。
姚笛說道:&ldo;水太深,我那些朋友也愛莫能助,就是肯接受採訪的,也不願意麵對鏡頭,他們只肯跟報社記者談。&rdo;
&ldo;好吧好吧,你盡力吧!&rdo;
剛放下電話,天空一個霹靂,瓢潑大雨又下了起來,透過窗戶看去,天地間灰濛濛一片,附近的幾座高樓已經被烏雲吞沒看不到頂了。餘榭很鬱悶地想著郭美美,琢磨著這新聞該如何跟進下去。
蘇鏡走進來,笑道:&ldo;餘製片,你的眉毛都快擰成疙瘩啦。&rdo;
餘製片連忙起身相迎,蘇鏡不好意思地說道:&ldo;我又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白記者呢?&rdo;
&ldo;又找他?&rdo;餘榭說道,&ldo;他跟何旋採訪去了。&rdo;
蘇鏡很無奈,問道:&ldo;又採什麼?&rdo;
&ldo;一些塵肺工人在社保局門口聚集,要求賠償。&rdo;
&ldo;這事能播出嗎?&rdo;
餘榭訕訕笑道:&ldo;不知道,試試看吧。&rdo;話音剛落,座機響了起來,餘榭接完電話之後,說道:&ldo;蘇警官,果然被你猜中了,這新聞真播不了,禁令來了。&rdo;說完,他又給何旋打電話,可是響了半天,也沒人接。
不是何旋故意不接電話,而是因為她根本沒辦法接電話。
氣象臺沒說謊,&ldo;區域性&rdo;真的很&ldo;區域性&rdo;,電視臺瓢潑大雨,可是社保局門口卻只是淅淅瀝瀝的小雨。饒是如此,一百多人靜默地站在雨中也夠悲壯的。他們身穿白t恤,前胸後背都寫著黑字,有的是&ldo;矽肺晚期,還我公道&rdo;,有的是&ldo;黑心老闆,還我健康&rdo;,有的是&ldo;我想活下去&rdo;……還有幾個人舉著一個橫幅,也是墨汁淋漓的幾個大字:&ldo;請求政府為我們主持公道。&rdo;黑墨水被雨水浸濕了,洇散開來,模糊一片,更添幾分淒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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