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打扮簡約時尚,只是脖子上的格子圍巾和衣服不太搭配。
他垂眸看著吧唧吧唧吃著牛肉乾的方豫,祈禱他待會乖一點,別忽然發瘋。
“阿虎,這麼冷的天兒怎麼不穿雙鞋子,逞什麼能,待會感冒了還不是霍子照顧你!”陳大娘抬起手,一巴掌抽在楊虎肩膀上。
楊虎呵呵笑了笑,視線轉到傅政凜身上,“媽,這兩位是?”
“先上車,待會再跟你解釋。”陳大娘朝傅政凜招了招手,“光頭,別待在那兒一動不動,幫小傅抬抬行李箱。”
五分鐘後,光頭被扔在汽車站,理由是汽車超載了。
光頭男人摸了摸圓滾滾的腦袋,只敢揹著他們吐槽一句,“有了親孃忘了兄弟,老大,你真狠!”
車內氣氛熱鬧,基本都是陳大娘在說,提到小院子已經出租的事兒,楊虎點頭哈腰,想都不想就同意了老媽的做法。
“媽,我在靠近菜市場的地方給你買了一套房,你不是嫌棄之前的地方人煙稀少麼。現在不會了,樓下是個公園,多得是大媽大叔,您想跳舞就跳舞,唱歌就唱歌,還能養只狗溜達溜達。”楊虎說到興起,猛地拍了拍方向盤。
“甭亂花錢啊,我住哪兒都行,沒必要再買多一套房。”陳大娘雖皺著眉,但眼裡的笑意卻不加掩飾。
兒子對自己好,她看在眼裡。
她偏頭看向副駕駛的霍於庭,“霍子啊,阿虎這陣子有沒有幹壞事?”
霍於庭欲言又止,餘光瞄了眼楊虎,見他擠眉弄眼的,不免覺得好笑,“沒,他謹遵您的囑咐,還抽時間當了福利院的義工。”
陳大娘笑得見牙不見眼,“這麼一個大塊頭去福利院,不得把那些娃兒嚇哭。”
霍於庭也跟著笑,“是啊,哭完後吃顆糖,也就不怕了。”
“噗……這是他自己提出要去的?”陳大娘知道自己兒子的為人,多半是霍子出的主意。
楊虎哼了聲,“媽,我在你心裡就當不得好人嗎?”
福利院當義工這事兒確實是霍於庭提的建議,他也沒拒絕,換做以前,他不可能同意。
他是豐城黑社會的頭頭,對外的身份是連鎖歌舞廳的老總,他沒想著漂白自己,也不屑去做那些虛偽的事兒。
直到霍於庭出現,一切悄然改變,是他潛移默化中改變了自己。
“你就嘚瑟吧,認識霍子,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好好待這個兄弟,別虧待了他。”陳大娘的話語讓霍於庭臉色發燙。
如果被她知道,自己對她兒子打的是那種背德的主意,不知道會不會後悔說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