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外的風景飛馳而過,根本看不清什麼,但羊宮真純依舊撐著下巴對著窗外發呆。
羊宮真純不是第一次來東京。
之前游泳比賽時來過幾次,但當時一心撲在比賽上,加上全程有老師帶隊,也就沒有隨意逛街。
所以,這算是羊宮真純真正意義上第一次來東京玩。
學校那邊因為二人的成績優異,加上楊月一點點的微不足道的小關係,直接請到了十天的假期,再加上剛好的兩天週末。
足足十二天。
而楊月計劃準備的也很充足,先是給一之瀨雪繪慶生,中間玩耍幾天後,正好是東京藝術大學的學園祭,可以看一下《你的名字》的舞臺劇,然後第二天回家。
羊宮真純聽著楊月在那裡陳述著她們的旅行安排,心裡不知道什麼滋味的說道。
“雪繪。”
在楊月告訴她之前,羊宮真純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但是,有聽說過這個人。
從楊明的口中得知的。
當初,楊明在鄉下閒逛遇上羊宮真純,給她解釋的“要拍些照片給的那個人”。
“那個人”,大概就是一之瀨雪繪吧。
現在又要一起慶生。
羊宮真純心中有些吃味和酸澀,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不過一想到楊明大概是沒有拍到什麼好照片的,羊宮真純的心中又舒服了一些。
總不能把自己的巫女服發給一之瀨雪繪吧?
明哥沒那麼蠢,或者說“真蠢”一點也好。
手中的觸感從心跳變成了堅挺。
嗯,羊宮真純對於這一點還是很自信的。
“下車了,真純。”
楊月冷著臉,戳了戳羊宮真純的臉蛋,她從剛剛就發呆了好久,看上去是沒有聽她說話。
不過這也是二人的相處模式了。
羊宮真純發呆,楊月冰山。
如果不是今天的楊月確實有些高興,也不會說這麼多。
但是,羊宮真純剛剛突然如痴女一般捂住自己的胸,還捏了幾下。
這可太變態了,楊月必須立刻起身制止。
雖然她也很想試試手感就是了。
“哦,好的。”
羊宮真純點點頭,起身,看著楊月冰山的臉,像是在反問她,為什麼你還不走。
“你...算了,沒事了,走吧。”
楊月搖搖頭。
兩人拖著箱子走出車門。
楊月帶著路來到楊明上一次等待她的位置。
果然,楊明還在這裡,只不過帶著墨鏡和口罩。
“哥,戴著這些幹嘛。”
楊明將這些東西拿掉,無奈的說道。
“剛剛被兩波人搭訕,所以就去邊上的店裡買來遮擋一下。”
“給。”
楊月走到楊明身邊,將行李箱遞給楊明。
羊宮真純看著這一幕,抓著拉桿的手有些用力。
“明哥,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真純”
楊明點點頭,然後伸出另一隻手。
“你的行李箱也給我吧。”
“不用吧,明哥拿個粉色的行李箱也覺得很怪吧。”
羊宮真純搖搖頭拒絕,雖然也很想這麼做,但是想到楊明拉著一個個粉色行李箱,一個白色行李箱的樣子就覺得滑稽。
“而且拿兩個太不方便了,我自己拿就是了。”
楊明也贊同的點點頭,然後對著妹妹說道。
“你看看人家真純。”
楊月哼了一聲,不反駁。
“坐計程車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