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拼命控制了,如果不然,剛剛祁馨的那番話一定會為自己招來最殘忍的對待。
“你要我怎麼做?”
祁馨淡淡地問道。
話音剛落,她的臉被凌少堂猛然抬起。(igalashi手打,轉載請註明)
為什麼?她就會這般倔強!
凌少堂強壓下來的怒火再次被祁馨眼底的倔強和清冷激燃。
“祁馨,我很高興你念念不忘自己是情婦的身份,那好,現在你就主動履行情婦的職責!”
他習慣了狂狷的搶奪和不擇手段的索取,今天,面對祁馨的這般神情,徹底的將他殘忍的這一面激發出來。
祁馨強忍心中的顫抖,拼命忍住想要流出的淚水,她不能在他面前軟弱下來。
“服侍我!”
凌少堂冷酷如利刃的眸子掃過祁馨蒼白的臉頰,語氣一如他那雕塑般完美的側臉一樣沒有溫度。
兜兜圈圈,兩人之間的關係似乎一下子回到了當初那般冰凝!
他將她的小手搭到他的衣襟,要她為他脫下睡袍。
祁馨心一冷,她知道凌少堂這麼做就是想要徹底摧毀自己的自尊心和心防。
她靜止了一會兒,然後開始慢慢地解開他身上的衣帶,揭開被衣料掩藏的精壯胸膛。
隨著他身上的睡袍褪盡,她眼眸中所有的情緒也全數褪盡,猶如兩丸冰澈珠子。
沉靜的眼眸,有著一抹令凌少堂心痛的情愫,人明明就在這兒,心卻飄渺在不知處。
她認分而馴服的安靜,莫名地挑怒他!
凌少堂揚起斜飛的劍眉,似乎興味盎然,微啟那薄冷的唇線:
“我想知道你是以什麼心態待在我身邊的?”
他挑起她的下顎,突然問道。
祁馨微微一愣。
這個問題——
她從來沒有考慮過。
主臥中鑲嵌在四周的壁燈發出低調奢華的光芒,將祁馨內心深處的隱忍掩了去。
祁馨如秋水般的眉間融進一絲疑惑,她實在不明白凌少堂問這句話的意思。
“一個情婦應該會有怎樣的心態?”
只是片刻後,祁馨淡淡地反問道。
“只是情婦?”
凌少堂顯然不滿她的回答,他似乎想要索取更多。
祁馨眼底疑惑更深,但她只是更加清冷地回答道:
“只是情婦!”
不期然,男子冰冷的眼眸卻轉瞬即逝一抹心碎的神情。
祁馨徒然撞見了凌少堂眼底的這抹心碎,內心狂跳不已。
他的嘴角噙著別具深意的冷笑。
“好!很好!”
隨即,原本斜倚在床榻上的凌少堂忽然起身。
祁馨只覺得偌大的空間頓時縮小,巨大的威脅感向她襲來。
他步履優雅地走向木櫃下的小冰箱,由裡頭取出一瓶冰涼的伏特加和一個水晶杯後,再度悠閒地斜靠在床頭,銳利地盯著她。
“脫衣服!”
祁馨沉默不語,僅是死命地咬著下唇。
她緩緩站起來,面對著他閉上雙眼後,機械似地解開睡裙的帶子……
當睡裙瞬間從身體上滑落時,她不禁瑟縮地抱住自己。
凌少堂眯起銳眼,冷睇她緊張又羞不自勝的模樣。
此刻的祁馨顯得愈發誘人。
純黑絲質的胸衣更襯得她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長長的大波浪優美地披散在肩頭,凝白的雙腿均勻修長,為凌少堂提供了令人無限遐想的空間……
凌少堂緩緩舉起酒杯,他將手上的伏特加一飲而盡,粗嗄地命令。
“繼續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