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我現在是縣令,我要當官,做縣令的事!”
“做縣令的事兒就是放狗攆我家兔子,就是吃蟲子。”
“民以食為天,吃蟲子怎麼了?餓了自己孩子都吃?想不想試試?”
“你……”
“你什麼……剛才你可是吃了十七隻蟲子,我才十二隻,我和妹妹的飯給水容和望生了,你呢?竹筒飯吃得直吧嗒嘴!”
水容是那女孩子,望生是老富的那個男孩子。
幾個女子又偷笑。
“小姐!”小紅又向文秀撒嬌。
“好了,別鬥氣了。”文秀道,“林縣令,你說我家這兔子怎麼不是……”
“文秀姑娘,這家兔和野兔是有區別的……”
“有什麼區別,不都是兔子,外形區別不大嘛!”小紅插嘴道。
“其實,這是兩個物種,嗯,相當於一個是鴨,一個是鵝,有生殖隔離的!”林海不理小紅,對文秀道。
“可是,可是……”文秀道。
“我知道文秀姑娘的意思,都是兔子,那是我們人這麼認為的。這個,這個家兔精子或者卵子有二十二個,……這個家兔一次要排二十二個精液或者經血,野兔一次是二十四個,多出來兩個,導致它們門不當戶不對,所以即使能交配,也生不了兔子。”
“胡說,那馬驢,虎和獅都可以,……都可以……”小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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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和驢同屬馬科,虎和獅同屬貓科,他們排出的精液和經血數目相同,所以可以配對,但是他們後代卻有缺陷,沒有生育能力的。”林海無法,只得胡扯蛋了,能向他們說明白才是鬼變的。
“那漢人和胡人怎麼沒問題?”小紅急了。
“漢人胡人往祖上都是同一種人,沒有區別,精液經血都一樣,當然能行了。”
“同一種人?那胡人女子面板白,眼睛眼睛也不一樣,怎麼同一種人了?”
“那是在不同的地方陽光不一樣,要適應當地氣候,慢慢變的,外面變了,……裡面沒變。你看,廣州本地人就比中原人要黑瘦些,廣州再往大海那邊去,天氣越熱,人越黑,太陽曬的,人出汗,面板產生黑色的東西保護自己面板讓自己不受傷,慢慢就變黑了,天竺的崑崙奴就比較黑,再往前走的赤道非洲,人更黑,像木炭一樣。”
“哼,吹牛!”
“吹什麼牛?有本事自己去看!”
“有本事你把人帶過來我看一下當證明!”小紅急了。
幾個女的包括小滿偷笑。
“好了小紅,不要爭了。”文秀道,“下次見了焦姑娘,跟她說一下,我們再買她的兔子,要這種腿長一些這種。我們試試再說。”
“小姐,你說焦姑娘會不會知道什麼家兔野兔的區別?她是獵戶,應該知道吧?”小紅道。
“你下次自己問她啊!”文秀道。
林海吹牛時,小滿燒水泡茶,用吃過飯的竹筒裝了,遞給林海,又裝了林滂的和文秀的。
林海喝了一大口,“嘖……哇……好爽!”
林滂喝了一口,眉頭緊鎖。
文秀喝了一口,這……好苦!
:()坐斷滿江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