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都懂。”馮青山相送時,還不忘了囑咐一句:“等你朋友回來,商量一下,兩把刀一起觀賞下啊!”
“一定,一定。”唐易點頭。
提著鳥籠子走出朗潤軒,唐易心事重重。心想就因為自己說錯了一句話,結果想把馮青山那把子刀借來用用都不好意思開口了。要是對著那把辰刀參研出需要雙刀合璧才能破解秘密,那恐怕就得兩人碰頭了。
“雨紛紛,舊故里草木深,我聽聞,你始終一個人······”此時,唐易的手機卻響了起來,一看,是省圖的劉館長打來的,提醒唐易別忘了明天的捐贈儀式和新聞釋出會。
“差點兒忘了!”唐易掛了電話,拍了拍額頭,看了看手中的鳥籠,突然玩心大起,學者八旗遺少的樣子一手托起鳥籠,身子拿捏出一個架勢,晃晃悠悠向閣寶多走去。
唐易走過雅玩齋,也沒有刻意去注意裡面。
店裡,徐寬卻是正點了一根菸,看著窗外,“哼,乳臭未乾!得了幾件寶貝就不知道嘚瑟成什麼樣子了!”
正在唸叨著,徐寬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掏出一看,竟然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想了想,還是接了。
“徐老闆,我是秦伯毓,方便說話嗎?”
徐寬一聽,居然是秦老。隨後他又想起剛才來電顯示出的號碼,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這個手機號碼是個很普通的手機號碼,數字雜亂,很不好記。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不是秦老常用的手機號,而是一個臨時號碼。秦老的手機號雖然不一定是99999之類的囂張號碼,但一定是比較順溜的號碼。
秦老用這個號碼,且不論何事,首先是把徐寬放在了對立面上。誰說不是呢,你去人家泛古堂搗亂,難道還要把你供起來?
“哎呀,秦老,您有什麼指示?”徐寬嘴角的冷笑一直掛著,說話的語氣卻好似二月春風,就差找棵柳樹裁一裁了。
“呵呵,徐老闆,咱們好久不見,我是想找個機會敘敘舊了。”秦老笑道。
當時,秦老已經猜出了徐寬不過是一個馬前卒,跑到泛古堂去大喊雍正粉彩搖鈴尊是假貨,自然是背後大老闆的意思。這其中的目的,那就要從徐寬這個談判代表身上找了。
雖然,沈松巖已經回了燕京,準備再仿一件搖鈴尊,萬一到最後沒得談的地步,用來一砸。但是,這畢竟是一條備選的涉險後路。所以,秦老還是要和徐寬一談的。
更重要的是,縱橫古玩江湖數十年,不揪出此事幕後的大老闆,秦老定然是極不甘心的。
“秦老,我時間多,您定個時間就行啊,有些事我也想當面請教。”徐寬介面道。
“徐老闆活得遊刃有餘,老朽卻是俗務纏身,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空,這不今天有空,就趕緊聯絡你了,下午如何?”
“沒問題,秦老。”
“這樣,下午三點,天福茶樓,大紅袍雅間。”
“那好,下午見。”
徐寬話音剛落,那邊秦老就掛了電話。徐寬想了想,又給王鐵打了過去,“我下午和秦伯毓見面有些事兒談,你能不能在附近幫襯一下,我怕萬一出事兒······”
“艹,就這膽兒還敢跟秦伯毓叫板!”王鐵昨晚打麻將到凌晨,這會兒還沒起床呢。他們的電話都得24小時開機,被徐寬的電話吵醒,自是不快,兀自罵罵咧咧道:“別瞎琢磨了,他要想辦你,哪能明著約你談!”
“還是小心點兒好,天福茶樓啊,到時候我振鈴你的手機,要是響一聲,你就趕緊過來。”徐寬道。
“知道了!”王鐵掛了電話,倒頭繼續睡去。
中午吃完飯,徐寬休息了一下,兩點就出了門,到了天福茶樓,還不到兩點半。他先在附近觀察了一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