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三彩家族保護了起來。安倍晉三當首相的時候,把這個訊息給封鎖了,所以在當時的日本,這也成了一樁懸案。”
他皺著眉頭,神情凝重:“這時間和毀滅龍珠,聽起來就不簡單,若是真有這麼個東西,能掌控時間或者具有毀滅力量,那一旦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後果不堪設想。而蓯峰的事也很蹊蹺,不知道他跟這龍珠有什麼關係,安倍三彩家族又為什麼要保他。咱們得想辦法多瞭解些內幕,看看這事會不會影響到我們的利益。”
劉遠山目光如刀,直直地射向劉權,語氣冰冷得能結出冰碴:“這次你乾的好事,讓羅震如此折磨劉傑和梓琪,你說我該怎麼‘感謝’你呢?”
劉權心裡“咯噔”一下,卻仍強裝鎮定,趕忙躬身解釋:“大哥,我當時實在是沒料到羅震那老東西會下如此狠手。我本想借此鍛鍊他們行,讓劉傑和梓琪歷練一番,順便打壓下羅家的氣焰,誰能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他臉上堆滿了愧疚與懊悔,額頭也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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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練?”劉遠山怒極反笑,“你這歷練,差點把劉傑的命搭進去,梓琪也受了莫大的屈辱!你到底安的什麼心?”劉遠山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跟著震顫起來。
劉遠山雙眼緊緊盯著劉權,眼神中滿是寒芒,冷聲道:“而且,上次梓琪去你那的事我可還記得呢。” 話語間,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壓力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劉權心中一凜,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額頭的冷汗順著臉頰滑落。他張了張嘴,試圖解釋,卻又不知從何說起。那次梓琪到他那兒,發生的種種事情,此刻猶如巨石般壓在他心頭。他深知劉遠山對梓琪極為看重,那件事已然觸碰到了劉遠山的底線,這次怕是難以輕易過關。
劉遠山氣得渾身發抖,手指狠狠戳向劉權:“你要是缺女人,大哥我隨便給你安排!可梓琪是我兒媳婦,劉傑是我親兒子,你心裡能沒數?”
“你做出這等混賬事,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大哥,有沒有咱們這個家?”劉遠山怒目圓睜,胸膛劇烈起伏,“為了一己私慾,把自家孩子往火坑裡推,你就不怕遭報應?”
劉遠山強壓著怒火,揮了揮手,語氣冷淡地說道:“好了,你走吧,接下來的事,我來安排。辛苦了,我已經讓公司部門為你接風。”
劉權如釋重負,趕忙恭敬地應道:“是,大哥。”隨後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關門的瞬間,他輕舒了一口氣,剛剛在劉遠山面前,他一直提著心,此刻後背早已被汗水溼透。
而屋內的劉遠山,望著緊閉的門,眉頭緊鎖,陷入沉思,思索著如何應對陳家、羅家的合作,以及這背後可能隱藏的種種危機。“主人啊,您這場表演簡直堪稱絕妙!要不是您之前授意他派梓琪他們出去歷練,哪能有如今這般局面呢?可您倒好,隨隨便便就將所有責任都推卸到他身上去了。瞧瞧他方才那副驚恐萬分、戰戰兢兢的模樣,我真是憋不住笑意呀!”汪海滿臉戲謔地對著劉遠山說道,同時還不忘朝那個被推責之人投去幸災樂禍的一瞥。
劉遠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冷笑,緩緩說道:“哼,這劉權野心勃勃,不給他點顏色看看,還真以為能在我眼皮子底下為所欲為。我讓他去安排歷練,可沒讓事情發展成這副慘狀。他既然辦砸了,就得承擔後果,也好讓他收斂收斂。”
說著,劉遠山靠向椅背,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眼神中透著算計:“至於這背後陳家、羅家的小動作,還有日本那兩個家族的事兒,都得從長計議。劉權雖然可恨,但也還有點用處,暫且留著他,看看後續能挖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你辛苦一下,去趟羅家,見一下芙蓉,讓芙蓉來我這裡,對親自去請,別忘了帶點東西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