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說道:“劉傑,你放心,我一定知無不言。只要能躲過這一劫,我以後定當湧泉相報。”
“誰的電話,傑兒?”劉遠山目光帶著一絲審視,看著剛結束通話電話的劉傑問道。劉傑微微頓了一下,隨即回答道:“是周長海,父親。他說他剛從陳家修煉所逃了出來,現在在我們帝豪大廈,請求我們的庇護。他看起來狼狽不堪,言辭間滿是驚恐,聲稱陳家正在四處追查他,他已走投無路。”劉遠山皺了皺眉頭,輕輕哼了一聲:“周長海?他居然逃出來了?周兄,長海逃出來了,現在在帝豪廣場,我派人把他接過來。劉遠山回過頭看著一旁的周天權。
劉遠山派出的數輛黑色轎車風馳電掣般駛向帝豪廣場。車隊抵達時,整齊地停在廣場邊,引得路人紛紛側目。車門開啟,訓練有素的保鏢迅速下車,呈扇形散開,將周長海所在的位置嚴密守護起來。
周長海看到這陣仗,心中稍安,在保鏢的簇擁下快步走向中間那輛轎車。他剛一上車,車隊便迅速啟動,向著劉家別墅疾馳而去。車內,周長海疲憊地靠在柔軟的座椅上,回想起在陳家的遭遇,仍心有餘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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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隊一路暢行無阻,很快便來到了劉家別墅的雕花鐵門前。鐵柵緩緩開啟,車隊魚貫駛入。別墅內綠樹成蔭,精緻的園藝景觀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迷人。車隊在別墅主樓前停下,保鏢率先下車,再次確認周邊安全後,才恭請周長海下車。
周長海踏入別墅,劉遠山已在大廳等候。劉遠山看著略顯狼狽的周長海,微微點頭示意,隨後安排僕人帶他先去客房休息,一切都顯得有條不紊,盡顯劉家的威嚴與周到。
待周長海吃飽喝足後,他那原本因疲憊和驚恐而顯得有些灰暗的面容,漸漸恢復了些許血色。他坐在劉家別墅那裝飾典雅的客房中,舒適的靠椅讓他的身體得到了極大的放鬆,然而他的思緒卻依舊無法平靜。他深知自己雖然暫時獲得了庇護,但陳家那邊絕不會善罷甘休,而劉家也不可能毫無條件地一直護著他。他開始在心中盤算著,該如何向劉家表達自己的感激與忠誠,又該如何應對陳家可能接踵而至的報復行動,眼神中不時閃過一絲憂慮與思索。
在周長海暫居的劉家別墅客房內,房門被輕輕推開,周天權滿臉關切地率先步入,目光急切地搜尋著兒子的身影。緊跟其後的是劉傑,他神色沉穩,目光中帶著審視與思索,似在考量著周長海此番經歷會給各方局勢帶來何種影響。劉遠山則邁著沉穩的步伐,不怒自威的氣場瀰漫開來,每一步都彷彿帶著歲月沉澱的威嚴。
蓯蓉一襲淡雅長裙,蓮步輕移,眼神裡透著好奇與友善。梓琪神色清冷,卻也難掩那一絲對未知事態的探究之意,她的出現彷彿攜帶著一種神秘的氣息,令屋內的氛圍悄然多了幾分凝重。肖靜嘴角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淺笑,目光靈動地打量著四周,而孫婷婷則是一臉天真地張望著,對眼前的人和事充滿了新鮮與疑惑。
眾人魚貫而入,一時間,原本寬敞的客房稍顯擁擠。周天權幾步上前,緊緊握住周長海的手,聲音略帶顫抖地說道:“海兒,你受苦了。”眼中滿是心疼與欣慰交織的複雜神情。周長海望著父親和眾人,心中五味雜陳,一時間竟不知該從何說起,只是眼眶微微泛紅,那一路的驚險與逃亡後的疲憊在這一刻彷彿找到了宣洩的出口。
蓯蓉蓮步輕移,身姿婀娜地率先來到床邊。她那一雙美眸中滿是疼惜與關切,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周長海,朱唇輕啟,聲音溫柔且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表哥,你可算回來了。這一路上,你定是遭遇了無數艱難險阻,真叫人擔心死了。”說罷,她輕輕伸出手,似是想要觸碰周長海,卻又怕弄疼了他,那指尖只是微微懸在半空,猶豫了一下才輕輕搭在周長海的手臂上,傳遞著自己的關懷與安慰,眼神始終未曾從周長海臉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