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式大方,而且從座椅的間距到角度,都經過了精心的考量,為與會者提供了舒適的就座體驗。在會議桌的一端,一臺高畫質投影儀正安靜地懸掛在天花板上,配套的幕布平整地展開,隨時準備為會議展示重要的資料與資訊。
不僅如此,會務人員早已各就各位,他們身著統一的制服,面帶微笑,眼神中透露出專業與專注。在眾人還未踏入會議室之前,按照資排輩的人員名單就已經被整齊地擺放在每一個座位的桌前,紙張潔白,字跡工整,每一個細節都透露著對此次會議的重視。
眾人剛一進門,會務人員便迅速而有序地行動起來,以恰到好處的禮貌和熱情,引領著各位貴客入座。今天的羅震,身著一襲低調的深色長袍,整個人的狀態看起來格外精神。他的步伐穩健,神色平和,絲毫看不出曾經受過傷的痕跡。這讓一直關心父親的芙蓉都忍不住心生疑惑,走上前去輕聲問道:“爹,您沒受傷?” 羅震微微一愣,隨即臉上浮現出一抹溫和的笑意,輕輕拍了拍芙蓉的肩膀,低聲說道:“放心吧,爹沒事。” 簡短的對話,卻飽含著濃濃的父女溫情,也讓周圍的氣氛變得更加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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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破英目光帶著幾分關切與探究,率先打破了會議室裡短暫的寧靜。他微微欠身,看向羅震,語氣中既有長輩的關懷,又帶著一絲對之前聽聞訊息的求證意味:“聽聞芙蓉說,羅家主之前被梓琪那丫頭打得奄奄一息,我這心裡一直記掛著。難不成這訊息有假?羅家主,不管怎樣,您可得注意休息啊。”說著,他轉頭示意了一下陳傲天。
陳傲天心領神會,立刻雙手捧著一個精緻的木盒,恭敬地走上前。這木盒上雕刻著繁複的花紋,隱隱散發著古樸的氣息,單看這盒子,便知其中所裝之物必定不凡。陳傲天走到羅震面前,微微鞠躬,將木盒遞上,言辭懇切:“羅伯父,這是我二叔昨天特意從家中寶庫尋出的一根千年老參,滋補功效極佳。您一定要好好調養身體,早日恢復往日康健。”
羅震眼中閃過一絲動容,他伸手接過木盒,輕輕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隨後起身,對著陳破英和陳傲天拱手致謝:“陳二弟和賢侄的這份心意,羅某銘記於心。之前確是受了些傷,不過好在並無大礙。讓你們費心牽掛了。”他的聲音沉穩有力,不像是重傷未愈之人,言語間滿是對這份關懷的感激。
羅震長嘆一聲,臉上滿是無奈與憤懣,緩緩搖了搖頭,苦笑著開口:“咱們兩家,可真是難啊!之前那一場鬧劇,全是那個天殺的周天權在背後搗鬼,讓你們被迫入局。結果呢?你們苦心經營的地產市場,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他周家給奪取了,實在是可惡至極!”他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甘,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指關節都因用力而泛白。
“我這次啊,也是著了那姓周的道,本想著能周旋一二,結果落得個吃力不討好的下場。家族至寶窺探龍珠被他搶走,雷龍珠和從李家奪來的土龍珠,也都歸了劉家那個兒媳婦梓琪。這一番折騰下來,咱們可真是大出血,元氣大傷啊!”羅震越說越激動,眼眶微微泛紅,額頭上青筋暴起,可見此事對他的打擊之大。
“不過,所幸我們家族產業損失主要集中在一些不怎麼掙錢的領域,根基還在。不然啊,今天也就沒必要請陳家主來了,咱們都沒臉苟活於世,乾脆自殺算了!”羅震重重地坐回椅子上,胸口劇烈起伏,眼神中既有劫後餘生的慶幸,又有對未來的隱隱擔憂。
陳破英微微皺眉,臉上露出關切又帶著審視的神情,緩緩說道:“羅家主所言句句在理,那周天權實在是手段狠辣,令人防不勝防。只是聽您說產業主要在不掙錢的領域受損,我們心裡還是有些擔憂。畢竟根基雖在,可受損程度到底如何,我們也想多瞭解些,往後也好一起合計合計應對之策。您也知道,如今這局勢複雜,多一分了解,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