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傑和梓琪一路跟著汪海,直到看到她進入白帝大學安全進入了306女生宿舍,才停下腳步。
梓琪機警地左右張望,確認四下無人後,才微微湊近劉傑,壓低聲音,神色略帶緊張地說道:“你還記得芙蓉那天送回天蛇仗後對我們說的話嗎?”她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憂慮,“她特意叮囑我們,一定要小心羅家人。”
劉傑眉頭微微一皺,下意識地摸了摸下巴,腦海中迅速回憶起那天的場景,緩緩開口:“怎麼會不記得,當時芙蓉的表情格外凝重,話裡話外都透著羅家人的危險。可咱們和羅家人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梓琪輕輕搖了搖頭,眼中滿是疑惑與不安:“我也不清楚,但芙蓉既然這麼鄭重地提醒,想必羅家人肯定在謀劃著什麼對我們不利的事,咱們行事可得千萬小心。對了,”梓琪話鋒一轉,臉上的憂慮更甚,“你再瞧瞧今天,周天權、周長海,還有蓯蓉,哪一個跟周家沒關係?你覺得周家主真的可靠嗎?我心裡一直犯嘀咕,就怕咱們到時候沒日沒夜、費盡心思地一通忙活,最後反倒給別人做了嫁衣,那可就太冤了。”
劉傑沉默片刻,目光變得深沉起來,緩緩說道:“周家主之前看著還算靠譜,不過這人心隔肚皮,誰也說不準。這些和周家有關聯的人在這事兒裡攪和,確實讓人不踏實。咱們得找個機會探探周家主的口風,也得留意這些人的一舉一動,絕不能讓咱們的心血白費。”
梓琪的眼神中滿是凝重,又往四周仔細瞧了瞧,確定周遭寂靜無聲,才再度湊近劉傑,聲音壓得更低,近乎耳語般說道:“你還記得王豔阿姨說過的話嗎?”提及此事,她的眉頭輕輕皺起,神色間滿是困惑與思索。
劉傑微微頷首,示意她繼續說下去,腦海裡已然開始回想關於王豔阿姨的種種過往。
“那次,她整個人虛弱得厲害,卻極為堅決地要求蓯蓉一定要嫁給周長海。”梓琪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迷茫,“當時,咱們完全摸不著頭腦,根本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可又不好多問。但你再想想,上次她的玉女血爆發之後,我的法力竟然就恢復了。”說到這兒,梓琪的語氣不自覺加重,眼神裡滿是警覺,“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兒,前前後後聯絡起來,實在是很難不讓人起疑心啊。”
劉傑的臉色也逐漸變得凝重起來,他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說道:“你這麼一說,確實疑點重重。王豔阿姨向來不是個會勉強蓯蓉的人,那次卻如此強硬,肯定有她的緣由。而玉女血爆發和你法力恢復之間,說不定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只是咱們還沒找到關鍵的線索。看來,咱們得把這事兒放在心上,找機會好好查查。”
梓琪的眼神中透著前所未有的堅定與警惕,她又一次謹慎地環顧四周,確認沒有任何潛在的偷聽者後,才湊到劉傑耳邊,用近乎呢喃卻又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你再仔細想想現在的局勢,隨著我們和爸站到了對立面,孫家那邊十有八九會成為你父親的幫兇。”提到這些,她的眉頭緊緊皺成一個“川”字,臉上滿是憂慮與無奈。
劉傑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緊咬著牙關,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拳頭也不自覺地握緊,“孫家向來和我父親來往密切,這種時候,他們大機率會出手相助。”
梓琪微微點頭,接著說道:“王豔阿姨和孫素阿姨那邊,咱們現在是萬萬不能再去了。一方面,咱們不清楚她們到底站在哪邊;另一方面,萬一被有心人跟蹤,豈不是把危險帶給她們。”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神情愈發凝重,“眼下,我們只能靠自己。在這錯綜複雜的局面裡,誰都不可信,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稍有差池,就可能萬劫不復。”
劉傑沉默良久,緩緩抬起頭,目光中透著決絕:“你說得對,從現在起,我們凡事都得靠自己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