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觀園的春日清晨,陽光灑滿了院子,桃花綻放,柳枝輕拂,空氣中瀰漫著花香和泥土的氣息。院中,眾姐妹聚集在一起,正商討著即將舉行的“詩社活動”。這場活動不僅是姐妹們閒暇時的娛樂消遣,更是展示才情、加深情誼的場所。然而,正當大家熱火朝天地討論如何讓活動更盛大、更有趣時,探春忽然有了一個“新主意”——她決定任命鳳姐兒為“詩社御史”。
“鳳姐兒啊,最近咱們詩社活動要進一步升溫,你覺得怎麼樣?”探春眯著眼睛,笑得一臉神秘,顯然心中已有了打算。
鳳姐兒聞言,抬眼掃了一眼眾人,眉頭微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探春一看她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你可別以為你是‘銅商’,咱們這是要你擔任‘詩社御史’,你負責監督大家的詩文質量,別再當個看熱鬧的了!”
“哦?‘銅商’?!”鳳姐兒皺了皺眉,愣了愣,似乎一時沒有理解這個“御史”是什麼意思。她眯了眯眼,心中疑慮重重,“難道是說要交錢嗎?我還以為是讓人來繳點費用的,那我可得好好準備銀子了。”
“哈哈哈!鳳姐兒真是能把話說得那麼一本正經。”探春笑著拍了拍她的手,“你可真是搞錯了。‘銅商’聽起來可不合適,你這是要監督咱們的詩社活動,不僅要審查大家的詩文質量,還得負責調解姐妹們的小矛盾,可得負起責任!”
鳳姐兒這下才恍然大悟,原來並不是要她交錢,而是要她擔任這個“御史”角色,審查詩社的活動與文稿。她心裡暗自思忖:“這倒是個好差事,能管一管這些閒來無事的姐妹們,多少能讓我出點風頭。”
於是,鳳姐兒挑了挑眉,笑著對探春說道:“好吧,既然大家看得起我,那我就勉為其難地擔任這個‘御史’,不過你們也得明白,既然我來做了,那可就得做得嚴肅一點了。不能放過任何一篇劣質詩文,誰寫得不行,我就給誰打個小板子!”
眾姐妹聽了,不禁鬨然大笑,氣氛也變得輕鬆了許多。大家都知道鳳姐兒的脾氣,尤其是她那不苟言笑的性格,平時凡事都有她的獨特“權威”風範。調皮的探春開玩笑地說道:“鳳姐兒可別打擊了咱們的熱情,我們這些姐妹可都是心靈手巧,文采斐然,您可得從嚴治黨,監督的時候可別顯得太‘冷酷’啊。”
“冷酷?”鳳姐兒頓時勾起一抹彎彎的笑容,“說得好像我真是冷酷無情似的。你們一個個都當我是鐵石心腸,怎麼,平時誰敢當面批評我?哈哈!”她不緊不慢地望著探春和眾人,眼神中透著一股高深莫測的笑意。
李紈則在一旁補充道:“鳳姐兒啊,你那冷酷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大家可得小心了。”
鳳姐兒轉頭看向李紈,嘴角微微揚起,“李妹妹倒是實在,知道我‘冷酷’的真相了。你們以為我只會聽好話?那可未必!如果沒有‘冷酷’的審視力,怎麼能審出好詩文,怎麼能杜絕大家偷懶敷衍的行為?”
眾人哈哈大笑。李紈也笑著搖頭,“那倒是,若只聽好話,哪裡能錘鍊出好詩呢?不過,咱們都知道鳳姐兒是嚴苛的監督者,能做這‘御史’,可得是個狠角色!”
鳳姐兒不以為意,笑著舉起手中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風輕雲淡地說道:“你們這些姐妹,口口聲聲說要追求文藝,若真能寫出好詩,才是有能力的,而我,做個‘冷酷’的御史,打擊這些人中的‘虛偽’言論,不也是為了大家好嗎?”
她說著,眼睛一掃,落在了尤氏身上,笑得有些諷刺,“就比如你們這些人,嘴上說著要有情懷,但每次都只是為錢、為物牽掛,誰是真正的才子,誰又是個‘嘴巴秀才’呢?”
尤氏聽了,眼睛微微一瞪,反應也快:“哼,鳳姐兒既然這麼說,那我也不怕得罪你了!不過,咱們也知道,世上能寫詩的又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