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二老,“阿衍啊,這是你周叔叔姚阿姨,”
沈衛國禮貌躬身,“周叔叔好,姚阿姨好。”
接下來無非就是說一些互相恭維的話。
這熟悉的話語,他已經聽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沈衛國不喜歡這種場合,累。
像是戴了一副面具,做個假人說著違心的話。
另一邊的吳美蘭帶著林夏至和孩子跟太太們話家常。
突然有人問她,“你這兒媳在那個單位上班啊?”
“哪有什麼單位啊,就是在一個個體戶的裁縫店給人幫幫忙。”吳美蘭捧高踩低,“她沒上過什麼學,孃家也是偏遠農村的,比不上你們書香門第,鉅商富賈家世好的兒媳婦。”
陸歡覺得自己母親過分了,“媽,你怎麼能這麼說呢?”
“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你陳姨她們又不是外人。”
說罷,端起咖啡品嚐了起來。
林夏至抿唇不語。
跟小寧兒該吃吃該喝喝。
幾個闊太太瞧她沒有因為那番話受影響,對視了一眼。
心想,這小媳婦兒的心態還挺強大。
其中一個太太放下杯子,盯著她身上的衣服出神。
問道,“你這身上的衣服款式挺特別的,在哪兒買的?”
“在外灘的一家小店。”
“名字叫什麼?”
“遇夏私人訂製。”
打聽到名字,幾個太太圍在一起說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小寧兒吃到一個好吃的點心,眼睛biu的亮了起來。
抓起一個往媽媽嘴邊遞,“媽媽,好吃的~”
她張嘴咬下,隨意的朝著沈衛國那邊瞥了一眼。
,!
瞧見周雪柔的一雙眼像是長在沈衛國身上了一樣。
不管林夏至何時何地看過去,總能見她餓狼似的盯著自己男人。
心裡不痛快極了。
在沒人注意的小角落,徐建明悄悄的把一個紙包遞給了喬曼。
席間,陸松年因為年事過高喝不了多少。
沈衛國擋了不少的酒。
而徐建明則是拎著酒瓶遊走在各個桌前,親自倒酒。
陸松年看著徐建明在一旁跟他的這些老朋友們交談甚歡,眼神晦暗不明。
陸川忙完實驗室的事情緊趕慢趕還是晚了。
常年跟在陸松年身邊,他應對這種場面遊刃有餘。
自罰了三杯。
徐建明端起一杯酒敬小舅子,說了一堆場面話。
坐在陸松年身邊的周衛東說,“兒子是軍官,侄子是科研人員,女婿又是區長,老陸啊,你家這幾個孩子未來不可限量啊。”
一行人紛紛附和,不停地說著恭維的話。
喬曼遞給周雪柔一杯果汁,在她耳邊悄聲道,“放心吧,事情已經辦好了。”
沈衛國喝下徐建明倒的那杯酒覺得身上燥熱不已。
扯了扯領帶,想要把這股子燥氣散出。
喬曼見狀跟周雪柔對視了一眼。
“姑媽,雪柔姐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帶她回我房間休息一下。”
“沒事兒吧?要不要去看醫生。”
周雪柔靠在喬曼肩膀上,“就是有點兒頭疼,歇會就好了。”
房間內漆黑一片,窗簾拉的嚴嚴實實。
她前腳進門躺在床上,後腳一個男人進了屋,重重的摔在了她旁邊。
:()軍婚五年捂不熱,不愛?那就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