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骨肉殘殺根本就不是什麼稀奇之事,他不會不明,說這話只不過是在安她的心罷了。
再也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將他緊緊抱住,“如果你不走,我是不會走的。你死了,我也不會獨活。”
他‘呵’的一聲笑,反手將她攬緊,身子一翻,將她壓在身下,“我怎麼會捨得丟下你去死?不許哭鼻子,我可不想我的女人流著淚與我歡愛。”
玫果心裡本極難過,聽了這話,頓時一窘,漲紅了臉,“誰要與你歡愛?”
“不嗎?”他笑著伸手探進她裙裡,撫向她幽幽花蕊,只覺溼潤滾燙,眼裡閃過一抹謔笑,伏到她耳邊,低聲挪揄,“還說不想?”
玫果更是羞得死死咬住他的肩膀,不讓他再說……
片刻間燭光搖曳,幔中春光無限。
第425章 小嫻
鎮南王的親信可以被子陽收買;又怎麼能保證就沒有別的家丁經得起外界的誘惑;不成為某一些人設在這府中的眼線呢?玫果得知父兄安然的消皋;去了心病;表面上卻仍是一副消沉的模樣;以混人耳目。
不過卻打消了遣散府中家丁的打算;她要的就是這些耳目睜大眼看著她。
也就在這時;管著鎮南王府中後勤的一個管事從晉王的書房出來;披上鬥蓬;遮去面目;隨著太監一溜煙的出了宮。
皇上身邊的太監對皇上道:“太子大逆不道;膽敢違抗皇上旨意;那個衛了莫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留在鎮南王府中醉酒;而不回來加稟皇上。
皇上撫了撫小八字鬍;笑道:“他如果回來了;才不對了。”
太監愣了愣;沒明白皇上的意思;又不敢多問。
皇上心情卻是極好;道:“我這皇兒自小就任性妄為;牛脾氣耒了;誰11賬也不賣;哪怕我這做父親的也強迫不得他;他自小便送了出宮;缺了教育;不知怎麼染上了好男風的習性;指婚之事才遲遲定不下來;為這事;太后沒少頭痛;這你也是知道的。這次指玫果與他;都是強行而為之;他本不願意;偏玫果也是刁野妄為的性子;偏對了他的味口;他本不沾女色;這一沾上了;哪裡還收得住;一心貼在了玫果身上。”
他雖然到了中年猜忌甚多;但對兒子卻並沒少用心思;對弈風的一些習性也摸了不少的底。
太監跟隨皇上多年;又是極心腹的;“可是鎮南王…”
皇上輕嘆了口氣;“風兒十幾歲便跟著他在關外;與他父號難免親切;如今又迷上他女兒;維護於他自然難免。正因為他這次沒能救下玫家父子;才會受到玫果憎恨。他對玫果愛極;雖然玫果憎惡於他;他哪捨得丟她一個人離開?所以留宿王府也就在意在理了。”
“那衛子莫;”太監不明為何皇上對衛子莫也不加以追究。
“風兒還有一個特點;就是極其護短;逸之和衛子莫是他左右二臂;他剛失了逸這一條手臂。他因玫家之事對我心存怨意;加上玫果昏迷不醒;他自不肯回來見我;他不回耒;怎麼肯放衛子莫回來受罰?所以衛子莫不回來;才對了。”
“奴才愚頓;想不明其中道理。”
皇上笑了笑;“如果他有辦法救下玫家父子;以他那脾氣;哪能忍得政果的惡言薄言7還不巴巴的告之她;討得她歡心再說;如果玫家父子得以脫身的話;他又何必對我存下這麼大的怨念;不肯來見我?他違抗皇令;我自不會斬他;難道還斬不得衛子莫?他又怎麼會放衛子莫回來?”
太監這才想明白;‘皇上英明;可是太子到現在也不來見皇上;皇上對這事不再追究?”
皇上嘆了口氣;“我命中少子;如今也就三個兒子尚在;那小的身體又弱;還不知能不能活到弱冠;只剩下他與子陽。他自小養在外面;卻死心踏地的鎮守邊關多年;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