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循聲望去,只見無數神虹落下,一道道意氣風發的少年、少女身影出現在眾人面前。
正是六宗的一眾親傳,在他們背後還有跟隨他們而來的六宗弟子不停落下,與那些散修站在一處。
看到六宗的人到來,這些散修也大大鬆了口氣。
說話的人正是站在最中間的紀長歌,此刻他正一臉看傻子似的眼神看著北域的眾人,彷彿他們是什麼很蠢的東西一樣。
北域的人現在恨這群親傳是恨得牙根直癢癢,尤其是紀長歌,他們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
聽得紀長歌這麼說,他們卻沒有急著動手,而是當即反駁紀長歌。
“你知道什麼?冥帝和冥界的強大,是你們終其一生都無法想象的!我們全都是不會死,最多也不過是肉體死亡罷了,我們成了鬼修靈魂便可永存!”
說到這,這些散修也明白了,難怪這些人如此的前仆後繼,悍不畏死,甚至不惜同歸於盡也要殺死他們的人。
思及此,這些散修也慌了!
要真是如此,那他們這一仗還怎麼打?
紀長歌嗤笑:“說你們傻你們是真不聰明啊!你們也不想想,鬼修要是真那麼強大,還能永生那冥界得強大到什麼地步?還需要用你們這些炮灰打頭陣?
他們可能沒告訴你們吧?進入到冥界的靈魂只有很少一部分可以成為鬼修,大部分的靈魂到了冥界都是渾渾噩噩無法修煉,只能去投胎。
這一點是任誰也無法改變的!”
紀長歌的話說完,北域那邊當即便有人討論起來,要真是紀長歌說的那樣,他們豈不是被騙了?
正當北域那些宗門高層想要開口安撫眾人,說紀長歌是信口雌黃之時,紀長歌再次開口。
“當然,你們也可以說我是胡說八道,但你們可別忘了,之前你們這些宗門聯合起來圍攻我離恨宗,罪名不就是因為我師尊雲醉墨是鬼修嗎?
我師尊本就是鬼修,這些事情沒人比她更清楚了!
當然,信不信隨你們,這都不妨礙你們今天就會死!叛徒不可饒恕!”
說罷,無形流光劍便出現在紀長歌手中,他說的都是事實,動搖對方軍心的目的已然達到,。
如今他沒興趣再和對方廢話,正在他就要動手之際,一道陰冷中帶著狠厲的聲音響起。
“紀長歌,許久不見你還是這樣只會耍嘴皮子功夫,莫要胡言亂語亂我軍心,有我這個活生生的例子擺在眼前,任憑你再怎麼胡言亂語都不會有人相信的。”
話音落下,一名白衣女子越眾而出。
眾親傳定睛一看,正是江抒晚。
她一出現,所有親傳都是滿臉詫異的緊盯著江抒晚。
不止是因為本該死去的人出現在他們面前,還因為眼前的江抒晚眾人都險些沒認出來。
從前的江抒晚雖然又茶又壞,但起碼外表看起來還是個溫柔、明媚的少女。
但眼前的江抒晚,雖然還是那張臉,但她整個人都給人一種陰鬱、陰狠的感覺。
不過事到如今已經沒人為她惋惜。
江抒晚出現在這裡,加上她的一身鬼氣,一種親傳瞬間就明白了。
上次江抒晚的靈魂逃脫後看來是到了冥界,並且還成為了一名鬼修。
紀長歌見到江抒晚倒是不意外,他就知道,只要不把江抒晚的靈魂徹底抹殺,她就會有捲土重來的機會。
紀長歌故作驚訝地呦了一聲:“呦,這不是江抒晚嗎?怎麼?死了之後又在冥界混的風生水起了?
這都化虛了?嘖嘖!
我說北域這些蠢貨怎麼對冥界的謊言深信不疑呢,原來是你來現身說法了呀!
看來以前的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