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又不好意思了,默默把酒接過來。
辦理好入住,兩人回到房間。
夜涼如水,繁星點點映亮夜空,像是銀河落在人間的眼。
一進門,程菲便被屋頂上方的透明星空頂給驚豔,低撥出聲:“好漂亮。”
原本,程菲想到第二天還要早起爬山,並不打算喝老闆娘送的米酒,可在看見這片璀璨星河的剎那,她的主意改了。
於是,數分鐘後。
當週清南洗完澡,赤裸精壯上身、只穿一條拳擊短褲走出浴室時,看見的便是如下一幕:
年輕姑娘穿著一條淡黃色的輕薄睡裙,盤腿坐在星空頂下的小木桌旁,單手托腮望著他,桌上還擺著兩杯已經倒好的米酒。
她先洗的澡,烏黑濃密的捲髮吹得半乾,幾縷還是溼的,柔潤又服帖地黏在雪白肩頭。月色遙映下,她脖頸修長,肩線流暢,一雙眼眸亮晶晶的,像個跌落凡塵的精靈。
如此靈動純美,而又誘人。
周清南一眼看過去,不由微怔,呼吸都出現一剎凝滯。
“我已經小酌半杯了。”程菲衝他眨了眨眼睛,笑意促狹,“客觀評價,這酒真的挺好喝。”
周清南把擦頭髮的毛巾丟旁邊,走過去,彎腰坐在了她旁邊,道:“悠著點兒,別又喝多了。”
程菲往他湊近了點,笑吟吟的:“你很怕我喝多嗎?”
姑娘剛洗過澡,體溫一蒸,身上那股清甜的淡香便更濃郁,貼近上來,香味兒就像帶了魔力,放肆挑逗著周清南的感官。
他不慣她,手臂勾著那段小腰把人拽過來,直接放到大腿上,裹住她的下巴抬高几分,低眸瞧她,道:“喝多不怕,怕你引誘我犯罪。”
“哇,你猜得真準。”程菲小手摟住他的脖子,臉貼過去,在他臉頰上軟軟蹭了兩下,仍舊笑眯眯,“我就是要讓你犯罪。”
周清南挑眉,直勾勾盯著掌心裡那張小臉看。
程菲心跳又急又重,明明緊張到極點,卻還是故作鎮定,也直勾勾仰視看他。
咫尺之遙,男人溼潤的黑髮下眼眸漆黑,裡頭的暗潮翻湧滔天,彷彿下一秒就會把她吞沒。
對視了約莫五秒之久,程菲嘟了下嘴,正要說話,一個吻卻已鋪天蓋地壓下來。
周清南抱緊懷裡的姑娘,異常狂熱地索吻。
她唇齒間有米酒的甜香,酒精混著高粱的甘,讓人很迷戀。
越吻越深。
親著親著,順理成章就到了床上。
程菲腦子很迷糊,恍惚間感覺到唇被放開,然後,那陣微涼的氣息便開始下移。
從臉頰,到脖頸,從心口,到腰腹。
她用力皺起眉,齒尖咬住指尖。對那種感覺明明已經不陌生,但每次經歷,還是難耐得想死。
周清南眸色沉得像兩口墨,握住姑娘纖細的腰肢,溫柔地鉗制,強勢地索取。
深深地吃,重重地舐。
太熟悉她點滴,沒一會兒,嘴裡便被喂入滿滿的甜漿。
等猛烈的風浪平息,她已軟得沒有一絲力,視野裡也像蒙著一層霧,什麼都看不清。稀裡糊塗間感覺到右手,被男人修長的大手握住,直往下……
一個得天獨厚體力旺盛,一個十分的菜,卻又十分的愛玩。
顛鸞倒鳳春色綿綿,不知不覺就到了半夜兩點。
程菲是真的連睜開眼睛的力都沒了。
她像只水裡撈起來的小白魚,被周清南裹在懷裡,肌膚相親,四肢交纏,腦袋枕在男人緊實的胸膛上。
耳畔是他的心跳。
規律,有力,而又沉穩,是這世上最動聽的音符。
正緩著,讓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