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我葉小舸不是沒有底線的人。”葉小舸在電話裡跟她哥發牢騷。
話雖如此,可也不能這麼快就結婚啊,葉小美覺得,還是得勸,於是和程煜一起,把小舸約出來,輪番的勸,無奈小舸像中了邪,聽不進他們的話,執意要跟周樵樵分手。他倆說的口乾舌燥,小舸還是油鹽不進。
程煜只好使出殺手鐧,讓葉小美出去溜一圈兒,她自己和小舸單獨談。葉小美走了以後,程煜道:“你到底為什麼要跟周樵樵分手啊,是因為沈阡陌?”小舸聽到這話,抬眼看她:“你也知道他們的事?”程煜點點頭:“你哥跟我說過。”
“這不是主要的,我也相信他在這件事上沒有對不起我,但是沈阡陌……我覺得她對樵樵念念不忘,我一想到這件事心裡就不痛快。”葉小舸坦陳出自己的想法。
程煜親眼見過沈阡陌家裡那些照片,所以明白小舸的顧慮不是多餘的,眉頭皺了皺:“這事兒你跟周樵樵溝透過嗎?”“他說這是以前的事,已經過去了,他不想跟我多說。”葉小舸撅了下嘴。
“男人都是這藉口,以為時過境遷了就能抹的一乾二淨。”程煜撇著嘴哼了一聲,想想自己是來勸和的,不是來火上澆油的,忙把話鋒一轉:“不過你們之前感情那麼好,他既然保證說事情已經過去了,你也該給他點信任。”
“我不是不信任他。我跟他分手,也不完全是因為沈阡陌,而是我覺得,我在他心裡不是那麼重要。他讓我感覺不到被重視,他能一個月都不給我打一個電話,就算他在災區,也不至於一個月也不跟我聯絡吧,那時軍演也是,受傷兩個月了才告訴我。”小舸一想起這事心裡就委屈。
程煜嘆了口氣,遇到這種情況,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兩個人戀愛,見了面卿卿我我固然甜蜜,分開了也應該彼此牽掛,才是真的將這人放在心上。若是分開了就不想念,那多少還是有點問題。
小舸又道:“我哥那時去四川搶險救災,不是經常給你打電話嗎,隔三差五的,只要他一有時間就給你打電話,你那時跟我說過。”程煜淺笑著點頭:“是啊,那時候他幾乎隔一天就給我打一次電話,沒話找話的扯,有時候訊號不好,說不到五分鐘就斷了。”
一說起葉小美,程煜心裡就美滋滋的,忽然又想起來,自己是勸和來了,不是火上澆油,訕訕的笑:“其實他那時老給我打電話是讓我寄東西給他,他一會兒要這個一會兒要那個,吃的喝的穿的用的,他到哪兒都要享受,害得我天天跑郵局寄包裹。”
“程煜姐,你也不用安慰我,我哥那個人我還不知道嗎,他心裡有你才會有話沒話都給你打電話,以前我在廣州周樵樵在惠州,他也天天給我打電話,可是自從我回了北京,他就對我越來越冷淡。”小舸沮喪的看了一眼窗外。
窗外的人行道人來人往,不乏執手相依的情侶,親密不親密,戀人心裡最有數。周樵樵不是不好,是他總不肯把心扉對她完全敞開。他們明明是相愛的,有時卻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有時她覺得自己很瞭解他,一個眼神就能知道他心裡的想法;有時她又覺得自己壓根兒不懂他心思,他對自己那麼冷,究竟是為什麼。難道說兩人關係定下來了,就高枕無憂了,他就可以多少天也不跟她聯絡了?當自己已經不能再為對方編造理由的時候,葉小舸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
“可不管怎麼說,你急著結婚,是不是太草率了。結婚不是兒戲,將來你後悔了怎麼辦,難道就像我和你哥現在這樣?”程煜說起自己的事,不無惆悵。
小舸沒說話。她現在糊塗的厲害,整天腦子裡不知道想什麼,就想離周樵樵遠遠地,把自己藏起來最好,可以逃避他,逃避全世界。
“這幾年,我倒沒什麼,別人說我什麼我也不在乎,反正我一向沒心沒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