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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身犯險

畢竟他沒有孩子。可是,薛任君絕對不會同流合汙。”

九舟直視朱渠的雙眸,非常自信地笑言到。

朱渠臉上逐漸失去笑靨,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切!你怎麼知道她沒孩子。荒啟一年來也不是白吃飯的。早搜到資訊,她有孩子卻被遺棄在姚陽。”

“你有多瞭解薛任君!要是瞭解,你還會在這裡找我喝茶,解悶!”

朱渠言罷,有些沒意思地走了。

“對了,段前輩睡了嗎?”

“你去問他,我剛才沒瞧見。你要去救那人就別來煩我!”

朱渠顯然是有些生氣,心想九舟再這麼下去,總有一天要作死在這滿身妖氣的人手上。這樣想來王宮裡還是恆陽正常一些。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周圍的人在新年伊始之際,做夢的做夢,思春的思春,宿醉的宿醉。只有九舟感覺有些事情要去完成,便拖著有些寒意的身子極速向王宮飛去。

城中早已宵禁,四周除了狗吠和鳥鳴,全然沒了聲響。

九舟在薛任君的寢宮位置看到底下一片漆黑,心裡便涼了半截。

早年,薛任君就一直怕黑,因此,常年伴著燭火而眠。

九舟憋著氣,輕輕地落身到宮殿的瓦礫上,翻開細瞧了半晌,沒發現有人活動的聲音。便思量起先前拿到的圖紙。

“難道蘇氏將他囚禁在密室裡?也有可能。”他極輕地自言自語。

忽然,朦朧的月色鑽進了雲間,雪又開始鋪天蓋地的飄落下來。

九舟迅速翻身而下,大腦中回憶起城下地宮的位置,入口處正好在逍遙殿,只是圖紙上並未寫明,但這一處他太熟悉了,猜都能猜到。

他想當然地從逍遙殿南側的羽天樓開啟地宮處的大門,沿著壁燈,細細地查詢下去。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九舟才在蓮花池下的位置找到嘴唇發青的薛任君,他正衣著單薄地躺在冰冷的地上,看來稍微遲一點,這人便要一命嗚呼。

九舟趕緊上前,扶起他,問道:“薛王,屬下來遲了!你這是怎麼了?”

薛任君已經沒有力氣言語,只是不住地流淚,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表達此刻的心情。

他伸手摸了摸楚閻的臉龐,有些許動容地靠近他的肩頭,將臉埋進他的脖頸處,感受氣息和體溫。

“怎麼了?這是。”九舟有些詫異,這感覺又熟悉又有些陌生。

“幫我解毒!”

薛任君言罷就口吐青黑色的血汙。

九舟手上沾染了一些,又陷入迷茫之中。

“怎麼回事?這什麼毒!”

“只有你能救我,唸咒語!”言罷,薛任君便閉眼睡去了。

九舟猛得拍了拍腦門,心想:什麼咒語?難不成是心法嗎?試試。

他隨即將薛任君平躺在地上,口中默唸起咒語。

分秒鐘內,這地宮中的每一個暗道都亮堂了起來。有一個人坐不住了,連忙尋著光的方向如蛇狂舞飛奔而來,像是餓狼撲食,又像是飛蛾撲火。

才幾分鐘,地宮又恢復了一半黑暗一半光亮。

此時,九舟有些許疲倦。臉頰兩旁的汗水流淌下來。薛任君見狀趕忙拿出錦帕,和之前一樣伸手擦了擦。而此時的九舟,也和往日的一樣,閉上眼睛任其擺弄。

可是,這臉上還沒擦乾淨,手指卻探到下巴和耳後。

九舟猛得睜眼,回到楚閻的位置,後退一步道:“楚某失禮了!”

“九舟,別裝了!”薛任君嘴角上揚,瞬間,已經將頭靠到九舟的肩窩子裡頭。

“薛王,說笑呢!”

九舟忽然想起朱渠剛才的提醒,忽然發覺自己有漏馬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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