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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隱重現

還沒人可以殺死他!”樺珍拽著衣領的手微微鬆開,掌心朝下,搭在花滿樓的肩頭。

他抬頭注視著花滿樓,竟然沒有發覺對方眉間的暗紅,正釋放著危險的訊號。

“我呢?”一個聲音從花滿樓的嘴巴里發出來,陌生地很。

“我殺他,易如反掌!”言罷,錘骨鈍擊中九樺珍右肩,“咯噔”一聲,樺珍右肩骨斷裂。

樺珍猛得後退數步,口中唸叨:“你瘋了!”

“我本來就是暗夜鬼魅!”花滿樓狂笑著,朝樺珍的位置又是連續數次進發。

強大的內力和野蠻粗暴的招式,落點的位置極其刁鑽,樺珍吃了大虧。面對自家兄弟,他一直在躲避。

然,花滿樓的速度比之前慢了許多,但,力量卻是成倍地提升。他在猶豫,對方或許此刻已然成了一隻猛獸。

正當樺珍猶豫不決的時候,花滿樓身邊那個看不出年齡的老者,扶著仙姑出現在偏廳。

仙姑看到錘骨鈍,便害怕地縮到了牆角。

只有老頭兒,像是不長腳似的,走到九樺珍背後眼睜睜地看著。

奇怪的是,花滿樓瞬間狂性大發,錘骨鈍快要重重地自上而下掀開樺珍的頭蓋骨。

危急時刻,耳畔傳入一聲:“他不是花滿樓,他是西邪!”

樺珍睜大眼睛,終於注意到對方的異樣。

九樺珍拔出劍,用全身的內力抵制對方的蠻力。他閉上眼睛,默唸心訣,身體旋轉式地升起。此刻,內力十倍增加,睜眼瞬間,以極快極細微的劍鋒,劈開空間,劍鋒所到之處,隱藏的暗器猶如雪花一般飛舞。幾秒鐘後,整個偏廳滿地血汙,不是別人的,正是西邪這隻惡靈附身的善於隱身的奴僕。露出花滿樓身體的部分,都被劍和暗器給挑了乾淨。

西邪正要逃,身後的老者用鎖魂詔將其收住。

“老伯,為何不讓我解決了他!”樺珍不解地問。

“落葉歸根,遲早的事!”老者拉著仙姑慢慢地走出門。

每每出現,都是拉著仙姑,真是怪人。

花滿樓全身溼透,頭髮粘在臉龐上,面色蒼白。他一臉不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方才如惡魔般的騷操作,呆呆地望著,伸出衣袖,晾在樺珍眼前,衣袖破了好幾個洞,面板也在滲血。

“多年沒使過,生疏了。哥給你包紮好,給你買料子,大男人不能矯情!”樺珍伸手整理花滿樓散亂的頭髮,粗笨的手,弄了半天,反而更亂了。好在,花滿樓長得俊,不然,真招架不住這大哥的手藝。

“哥,你走吧!你我終究不是一條路!”花滿樓露出了似笑非笑的面容,言辭間有些許清冷。

樺珍笑而不語,半晌,才冒出幾個字:“你都把道炸了,我往哪兒走?”

花滿樓翻開石室內的床榻,往裡面指了指,回答道:“這兒!”

“以前,每次逃避那鬼,都是躲進這裡,仙姑告訴我的。後來,有一次餓的不行,走著走著就到走岔了,誤入了西境。”花滿樓嘴角微微抖動,有些自嘲似的。

樺珍問:“那你怎麼如今還在這裡?”

“西境的頭子也是西邪的同夥,我被送了回來。我原本想從另一條道逃回天啟,沒曾想怎麼逃都是徒勞。”

花滿樓攤了攤手,繼續自嘲道:“我是一隻獵物嗎,怎麼老是遇到狼群?”

這個世道,都是獵物,誰又不是呢!

樺珍上前提起左臂擁著花滿樓的肩頭,動情地安慰:“哥欠你的,下半輩子一定還你!時下,外面太危險,你且在此處等我。等我回來接你!”

花滿樓五味雜陳,淚流滿面,附身緊緊地靠在樺珍寬大的肩頭。

“哎呦!”樺珍右肩一陣疼痛。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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