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誠下意識的退了半步,他太瞭解司馬繼儒的脾氣了,這位爺做事從來是先出手再過腦子。嶽誠算是海清幫的老人了,他能夠在海清幫如魚得水除了柴俊千的栽培,也離不開司馬繼儒暗中支援。
“小的不是這個意思,一個是小的怕自己能力不行,這個動靜太大,萬一失手了可壞了二爺的大事。再一個。”
“說。”司馬繼儒冷聲喝道。
“小的即便得手了,可海清幫這麼多人。”
“放心,我自有安排,到時候你自然知道怎麼做。”
嶽誠還有些猶豫。
“嶽誠,如果姓肖的成了氣候,你覺得你還能在海清幫待著嗎,你以前做的那些事,姓肖的能放過你,李畏人也不會放過你。”
司馬繼儒說的沒錯,這麼多年有柴俊千的偏袒,幫裡的人讓他得罪了一大半,早就有人看他不順眼了,只不過柴俊千剛死,幫裡的事多,都沒騰出手來收拾他。
“哼!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干他孃的一場。”嶽誠咬了咬牙,心裡發狠的說道,跟司馬繼儒說話說的多了,也不自然的先冷哼一聲,不過他只能在心裡哼哼了。
嶽誠像一個遊魂,就如同他離去的身影和他在幫裡的地位。
司馬繼儒何嘗不是如此,自從司馬文山回來以後,他也如一個遊魂一樣,在司馬家已經可有可無。
司馬繼儒並沒有離去,他也是一個:()風行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