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都是忽然出現,然後就消失了。”秋老三忙說道。
“不過他肯定在漠北。”秋老三見李雙雙的劍依舊對著自己的喉嚨,忙接著道。
“為什麼?”
“他對漠北江湖發生的事瞭解得一清二楚。”
丁風手中把玩著軟軟的鋼絲,後面的洞中傳來了秋老三的慘叫聲,他知道李雙雙饒不了他,有些人能寬恕,因為還心存善念,但有些人是不能饒恕的,秋老三就是這種人。
“你殺了他?”丁風道。
“沒有,但他也許比死還難受,我保證他以後做不了壞事了。”李雙雙的大眼睛眨了眨說道。
“走吧。”丁風朝著肖府走去。
“你站住。”李雙雙追著喊道。
“怎麼了,身體還沒恢復?要不我揹著你吧。”丁風笑道。
“行啊。”李雙雙頭一揚,眼中閃著狡獪。
丁風嘆了口氣,依舊向前走著。
“不對,咱倆的帳還沒算呢。”李雙雙忽然想起了剛才自己說的話。
“你什麼時候來的?看見我被欺負都不出來。”李雙雙質問道。
“早來了,我就想看看天不怕地不怕的李大小姐狼狽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丁風笑道。
“你,哼。”李雙雙氣鼓鼓的將地上的一個雪塊踢飛。
不過隨即她臉上又馬上露出了笑容。
“行啊,不管怎麼說,你還是不捨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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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要能老老實實聽我的話在海西寺待著,就不會有這些麻煩了。”丁風摸摸了鼻子。
“我還沒問你,這麼多天干嘛去了?”李雙雙身體還沒完全恢復,直接伸手挎住丁風的胳膊,頭靠在丁風肩上。
丁風笑了笑,步伐慢了下來。
“我只是去見一位故人。”
月光下的肖府依舊陰森,但李雙雙卻不再害怕。
丁風徑直走到正房內,抬頭看了看屋頂的大洞,又看了看北牆之上的洞,眼神有些暗淡,一轉身來到廳當中那張倒著的桌案前,輕輕拂去上面的塵土,仔仔細細的看了半天,修長的手指在上面輕輕滑過,收回來之時,一根細針已然在手中,不過早已鏽跡斑斑,只剩下拇指大小。丁風把細針擔在兩根指縫之間一用力,細針彎成了圓形,韌性居然如此的好。
“這是什麼?”李雙雙好奇的問道。
丁風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轉身出了房間。
“你怎麼知道這裡是肖府?”李雙雙問道。
“我也是聽那位故人說的,要不然我也不可能在這裡碰見你,所以說你還挺幸運。”丁風板著臉說道。
“以後聽你的話,好了吧。”李雙雙眯著眼睛對丁風笑著說道。
“這個雕像有什麼不對麼?”李雙雙看著凝視雕像的丁風。
“這是韓信的雕像,只不過被後人演義了。”
“那位大將軍”
“也是賭徒的祖師爺。”
“哦。”李雙雙有些不明白,韓信的雕像她見過,但這麼怪異的還是第一次。
不過她看著雕像氣又上來了,抽出寶劍上去照著雕像腦袋劈了一劍,火星四濺之後,雕像卻安然無恙。
李雙雙乍了乍舌,就算砍斷寶劍也無能為力,索性轉身跟丁風出來了。她那裡知道這個東西是混鐵所鑄,秋老三為了雕像更像斷腿的自己,沒少費心思想砍斷它的一條腿,可惜最終也沒成功,為此跟秋老二沒少爭吵,這也算他們兩個老鬼空守肖府幾年的唯一樂趣了。
丁風並沒有多看院中的情形,而是徑直來到了莊院的後牆之外,李雙雙看著黑乎乎的懸崖下面,估摸怎麼也得有百米之深,沒想到這個院落建在了懸崖的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