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南生,你說什麼?”王伯臉一沉。
“王伯,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這可不是我一人這麼想的,幫裡的弟兄們怕是都有這想法吧。”
幾個堂主之中廖南生的威望僅次於李畏人,誰也沒想他居然當眾站出來反對肖紅煉。王伯幾天前已召集各堂堂主說了此事,並挨個將事情經過詳細的都說清楚了,大家也都沒說啥,可是沒說啥不代表沒意見,有話得在關鍵的時候說。
廖南生說完這句話環視了一圈,有幾個堂主都附和的點了點頭。
“啪!”
李畏人拍了一下桌子。
“廖南生,這裡有你說話的地方嗎?”
別看李畏人少剩一隻手,脾氣卻沒變小,一伸手握住了旁邊的分水叉,少一隻手就是有點麻煩,得先拍桌子在握兵器,不如以前那麼方便。
“憑什麼不能說,這是海清幫的事,只要是海清幫的弟兄當然就能說。”
“我說過從今天開始再也沒有海清幫了,只有東海幫。”
肖紅煉冷冷看著廖南生,他聽王伯說過,這個人別看長得五大三粗的,其實十分狡猾。
廖南生看著肖紅煉有些發怵。
“讓他說。”
王伯平緩的聲音說道。
“王伯,你老人家德高望重,可有些事情得講道理,二十年前肖老幫主的事在場的可能都聽過,可是那是二十年前了,早已有定論,如今單憑您幾句話就說這件事是焦幫主做的,焦幫主已經仙去,你說這些話死無對證,又怎能讓人信服。”
“況且,你說他是肖老幫主的後人,有什麼憑證,我問過二十年幫裡的前輩,都知道肖老幫主沒有子嗣,怎麼就憑空冒出來個兒子?”
廖南生說到這裡,往左右看了看,見大部分海清幫的弟兄都互相耳語,這些人早就有種種疑問,只不過沒有人敢說出來。
“說完了嗎?”
王伯看著廖南生,他知道這些天幫裡的弟兄都在議論這些。
“這可不是我一個人這麼想的,我們為幫裡拼殺了多年,卻便宜了這個不清不楚的黃毛小子。王伯,不解釋一下,恐怕弟兄們都不服氣吧。”
場中安靜下來,所有的人都將目光投向肖紅煉和王伯。
“我就想不明白你們這些男人,為什麼都想當什麼幫主派主,自由自在的不好嗎?”李雙雙本就對這些不感興趣,但丁風在她也就只好留下來,本來想著早點結束回去,現在看來夠嗆了。
“其實他可能也不想做這個幫主。”丁風笑了笑說。
“那就不要做唄。”
“誰讓他是肖東海的兒子,對於他來說這是一種責任。”
李雙雙側目看了看丁風,沒想到丁風還能這麼正經的說話。
“你什麼時候也能像個男人似的擔起一份責任,浪跡江湖混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我本就是個不負責任的人,再說,我不像個男人嗎?”
李雙雙微微一笑,淺淺的酒窩更加迷人。
“你是不是男人我還真不知道,但你要是敢不負責我真叫你做不成男人。”
丁風扭過頭去,永遠不要與女人拌嘴,特別是李雙雙。
“這是什麼?”
李雙雙早就看見丁風手邊有一個長長的包裹,她很奇怪。
“準備送給一個朋友的一件東西。”
“那位朋友?男的還是女的?”
李雙雙的大眼睛盯著丁風。
丁風微微一笑。
“是不是朋友不好說,至於送不送一會兒才能知道。”
:()風行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