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下一秒,老頭竟然當著眾人的面,朝宋九跪下了。
“小姑娘,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家裡原本就窮得揭不開鍋了,我和老伴老年失孤,守著一份清潔工的差事勉強度日。
突然遇上這霧霾,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老伴去死啊!
求求你,救救她吧!老頭子我給你跪了!我再給你磕幾個頭,求求你了!求求!
求求……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老頭說著話,突然開始一個勁的咳嗽,像是要把肺都咳出來一般。
接下來,老頭顫抖著伸手扯掉了一邊的口罩,只見口罩內部竟然暈染了噴濺了老大一片血漬!
“他……咳血了!”等在門外的人們,無一不是對咳血色變的。
大家的共識,病患一旦開始咳血,那就意味著要死了!
在場的所有人裡,只有宋九還淡定的坐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盯著老頭的模樣,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等了足足一分鐘的時間,老頭幾乎要咳死了,還沒等到宋九的鬆口。
老頭眯縫著眼看向宋九,突然對上了近在咫尺的一雙玩味的雄鷹般的眼神。
“老頭,玩夠了嗎?以為搞點狗血塗在口罩上就能瞞天過海了?
這種時候,還能用上新鮮的狗血,你家毛孩應該養了好幾年,捨不得吧?
這年頭的老年人表演慾還真旺盛,奉勸你一句,別咒自己死!
否則搞不好就真死了!
畢竟那生狗血裡的細菌可不比這霧霾少,吸進去了,不見得能活多久!
我說過了,任何形式的道德綁架都不能原諒。
老頭,你說你是自己滾,還是我親自把你從6樓丟下去?”
噌——一把唐刀直接插在了距離老頭脖子1毫米處,已經能夠挨著面板了。
聽宋九說完這話,脖子間傳來冰冷的寒意,老頭不敢再求,幾乎是立刻,起身就往外跑。
出門前還將塗了狗血的口罩狠狠甩了地上,氣憤的罵了句什麼。
結果剛出門就一腳踩空,咕咚——咚咚咚——一路滾了下去。
“下一個。”宋九渾不在意的收回閃現的那一腳。
畢竟她才不想在鮮血淋漓的環境下辦公!
似乎是有了前面老頭的前車之鑑,後面接連好幾樁生意都是中規中矩,沒有貓膩的。
100克黃金換1枚藥丸,一下子就給出去了17枚,輕鬆到手1700克小金條。
加上之前賣出去的那兩枚,距離預計的20枚就還剩下最後一位。
宋九收拾著面前堆成小山的黃金,一邊提醒外面的人:
“還剩最後一枚,排在後面的可以離開了,沒藥了!”
沒人敢在槍下叫囂。
但門口暗流湧動,一齊上,閉著嘴不發出任何聲音的在默默鬥爭著,究竟誰先進門搶佔最後一個名額。
“下一個。”
等了半天愣是沒一個人進門,抬眼便瞧見了擠成翔的眾人,以及搖搖欲墜的門框。
“我數三聲,沒人進,就當大家放棄最後一枚藥丸了。
一、二……”
還沒到三,突然從擁擠的人群腳縫之中,蛄蛹進來一個年輕人。
他回頭對著門外一臉震驚的眾人揮揮手,那模樣七分炫耀三分挑釁,別說有多牛批嘚瑟。
然後在眾人複雜的目光中,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大堆閃瞎狗眼的小玩意。
黃銅、水晶、貝殼、珍珠、皮革等等等。
各種帶著雙c牌子的首飾鏈條被他擺上了宋九面前的茶几。
“你不是說,要是實在沒有黃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