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不願意跟陰鷙的戰神呆在一起,現在的戰神看起來很記仇,殺一個凡人對神仙來說易如反掌。 澤陽將事情稟告了天帝,天帝聽了沉默了很久,不開口說話,讓澤陽有些弄不清楚天帝的想法。 南枝乖巧地站在澤陽旁邊,一言不發,反正不管做什麼決定,都有人必須承擔責任。 天帝如果開口了,如果魔神提前出世了,那麼天帝就要負責,這個責任誰敢擔。 拿走了盤龍盞,結界有危險,但如果讓玄清和仙葩去了魔神結界,仙葩是一個突破口。 別人不知道,但天界的人知道,當初的小白蛇是素涵,素涵已經被魔氣感染了。 戰神明明知道什麼情況,還要帶著那一株仙葩是幹什麼? 果然,陷入情障中的人,腦子都不清楚了,簡直莫名其妙了。 天帝說道:“玄清可以去魔神封印,但那株仙葩,算了吧。” 澤陽遲疑道:“只怕玄清不樂意,如果那一株仙葩真的出了什麼事,對於玄清來說,是一個打擊,還可能讓玄清對天界……” 這個南枝贊同,當初玄清作為捉妖師,小白蛇自戕之後,就再無立場了,要將捉妖師們都殺了。 如果天界讓素涵死了,很有可能讓玄清反叛整個天界,以凸顯戰神對素涵的愛。 天帝沉默了,在這樣的沉默著,宮殿中的氣壓越來越重了,帶著一種狂暴的殺氣。 南枝渾身都麻了,冰冷刺骨。 澤陽眯了眯眼睛,稟告道:“天帝,玄清是天帝的戰神。” 天帝點頭道:“是啊,天界的戰神。” 天帝想了一會說道:“你帶著他們兩個去魔神結界。” 天帝妥協了。 澤陽:“是。” 天地看向南枝,南枝立刻拱手,“天帝大老爺!” 天帝開口了:“你處處阻撓戰神的渡劫,意欲何為?” 在天界,天啊發可是什麼都能看到的,尤其是天界戰神渡劫,關注的人就更多了。 南枝啊了一聲:“什麼,我什麼時候阻攔了,我,我不知道啊!” 南枝表情別提多無辜了。 這件事從道理上來說,南枝做的事情都沒有錯,木策要殺捉妖師,作為人族,那麼南枝肯定是幫著捉妖師山。 至於陳國豢養妖獸,但妖獸確實禍害人族,那個時候的南枝成為了捉妖師,要殺妖更是理所應當! 後來遇到了裴玉生,時常去觀察裴玉生,也是因為裴玉生給妖物喂血,怕妖物發狂傷人,這是捉妖師該做的事情。 至於後面為什麼沒有去嘛,那不是因為回聞家寨嘛! 裡面處處有南枝,但南枝就是不粘鍋,所做的事情都有理有據,從大方向來說,合乎規矩,也符合事實,從大義上來說,南枝保護人族呀! 天界一直都在守護三界蒼生掛在嘴邊嘛,她這是堅定支援天界的政策。 天帝:…… 我他嗎的當一個天帝這麼憋屈呢! 可如果就這麼殺了一個凡人,讓人知道了,更丟人。 而且,這個人族還是守護魔神封印的凡人,更不好殺了。 天帝突然又說道:“聽說你到處派發一個偽神的畫像,有這回事嗎?” 地母弓的出現立刻引起了天帝的注意。 南枝歪了歪頭,老老實實說道:“我得到了一把弓,聽說只有那個神才能拉開,我想讓人信仰那個神,到時候還能用那弓箭對付魔神,可是那把弓,我怎麼都拉不開。” “天帝老爺,這件事我做錯了嗎?” 她眨著清澈的眼睛,澄澈地看著天帝。 天帝很淡漠說道:“魔神永生不死,殺不死,滅不了,只能封印鎮壓,你的那個弓不能對付魔神。” “至於信仰的偽神,你可知道她會奪走人族的氣運,只要信仰了,就會收走人族氣運,以後不準再這樣做了。” 南枝一臉吃驚:“啊,她是一個壞人啊,天帝老爺,我以後再也不信了,也不會到處發她的畫像了。” 反正該派發的都派發了。 天帝冷然說道:“那樣的邪神不該有廟宇,會有天兵將廟宇推到。” 天帝說著,仔細打量著南枝的表情,她的臉上有一種清澈的愚蠢:“我聽天帝老爺的,沒想到你還幫我善後,你人還怪好的嘞。” 人間陸陸續續出現了地母廟,但數量並不多,但這樣已經紮了天帝的眼了,讓天兵下界將地母廟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