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楚暮凝起眉峰,“今天來可不是爭論這些事的,為了個私生女爭得面紅耳赤,也不怕別人聽了笑話。”
容恩緊緊拉住容媽媽的手,南夜爵臉色已經冰潔,“媽,你們說夠了沒有?就算那張結婚證是假的,容恩和她媽媽還是應該有這名分,誰是私生女,還不一定呢。”
“爵,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容愛冷著小臉,明顯不悅。
容媽媽只覺頭痛欲裂,掙扎著想要站起來,“恩恩,我們回家。”
容恩攙扶著她站起身,在經過長形茶几時,頓住了腳步,“我沒有爸爸,以前沒有,以後也沒有,媽,以後我們母女好好過,家裡的那張結婚證,你守了20幾年,回家就撕了吧。你以後想去哪就去哪,不用再守著那間房子,我們要等的人已經不會回來了。”
容媽媽始終垂著視線,她沒有力氣抬起眼皮子,再去看看對面的男人。容子巖臉上明顯有了鬆動,“恩恩,你給我些時間,我不會讓你再受委屈。”
容恩只覺好笑,“你早幹嘛去了?現在是我不想認你,我不覺得委屈,真正委屈的是我媽,你能將虧欠她的還給她嗎?”
“容子巖,你聽聽,人家壓根就不想人你這個……”
男人眼裡的愧疚越發深了,他當時想過回去找她們母女倆,只是家裡讓他同林家千金結親,他本不願意,卻礙於老一輩的壓力。結過婚後,也許,是真的日久生情吧,容子巖說不出對林清月是愛還是什麼,只知道這麼多年過來了,也已經形成一種習慣,或許是不願意再有所變動,目前的社會地位已經養成,他很清楚,若是這個時候認下她的話,他將會面臨一場如何的風波。
他也有了可人的女兒,在事業上能助他一臂之力的妻子,漫漫20幾年,早已經將他當初的思念以及愧疚磨平,安於現狀,就是容子巖現在最好的寫照。
南夜爵跟著站了起來,攙扶著容媽媽另一邊,“伯母,我先送您回去。”
“爵,你要去哪?”楚暮適時開口。
“我先送她們回去。”
“這樣也好,接下來要說的話,恐怕不好有外人在場,”楚暮端起桌上的茶杯,“畢竟,關係著你下半輩子的大事。”
容恩邁出去的腳步頓了下,南夜爵也皺起了眉頭,只是沒有在這會追究。在邊上玩耍的夜夜早就仰著腦袋,似乎也察覺倒了不對勁。它撒開腿想跟過去,卻被容愛抓住兩條腿,將它拉過來,“哎呀,這小狗真可愛。”
楚暮擰起眉頭,似乎對它並沒有好感,她挪到邊上,同容愛拉開些距離,“要是喜歡就抱回去吧。”
“阿姨,真的嗎?”容愛愛不釋手,剛將小狗抱在懷裡,就被她爪子一勾,她急忙讓開,卻還是被夜夜扯住一縷頭髮,用勁撕扯起來。
“啊——放開!”
容愛疼的彎下腰,一縷頭髮就被她這麼扯了下來,夜夜從她膝蓋上跌落到沙發,衝著幾人磨著牙,“汪汪——”
南夜爵回到沙發前,將夜夜抱起來,“我早和你說過,別人的東西不要惦記著。”
容愛撅著嘴,委屈不已,手掌按住頭髮,眼淚已經往下掛,夜夜翹著小屁屁跟在幾人身後,南夜爵和容恩攙扶著容媽媽走出去,直到上了車,南夜爵涼薄的雙唇還是緊緊抿起來,透過後視鏡,能看見後座的容恩正緊緊抱著媽媽的身子,倔強的神情掩蓋不住絕望已經哀傷。
“媽,沒事。”
容媽媽始終緊閉著雙眼,身子靠在容恩的肩膀上,南夜爵收回視線,眼眸內黯淡不少,將二人送回家時,幸好鄰居都在家熱熱鬧鬧地過年,並沒有遇上熟人。
容恩將媽媽攙回房間,讓她在床上躺下來。
出去的時候,南夜爵已經讓酒店送了一桌子菜過來,儘管知道她們沒有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