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長老,又在自己的密室對著箱子發呆。
那劉林,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居然在說什麼靈婉清被二狗子玷汙了,還編排著人家去打胎這般離譜至極的事兒呢。
二狗子當時心裡就“咯噔”一下,隨後那情緒就跟翻江倒海似的。
“我呸,這劉林的腦子怕不是被門夾了吧,這都能編得出來,還傳得有鼻子有眼的,真是冤枉死我了,老子這名聲可全被他給毀咯。”
二狗子在心裡不停地吐槽著,那眉頭皺得都能夾死只蒼蠅了,臉上的表情別提多精彩。
一會兒氣呼呼地鼓著腮幫子,一會兒又無奈地搖搖頭,哭笑不得地想著這荒唐事兒。
不過,二狗子眼珠一轉,心裡冒出個主意來。
他如今改頭換面術練得那可是相當嫻熟了呀,何不變作個人去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滿嘴胡言的劉林呢。
二狗子閉上眼睛,默默運轉靈力,施展起改頭換面術來。
只見他的面容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揉搓了一番,迅速發生著變化。
面板變得粗糙得像老樹皮,一道道深深的皺紋彷彿乾裂的溝壑,瞬間爬滿了臉龐,鬍子也跟瘋長的野草似的冒了出來。
整個人瞬間就成了於長老那嚴肅又刻板的模樣,就連那氣息也變得威嚴十足,活脫脫就是於長老站在了那兒。
二狗子看著自己這副模樣,心裡樂開了花,暗自竊喜道:
“嘿嘿,劉林啊劉林,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讓你知道亂造謠的下場。”
接著,他大搖大擺地朝著劉林常出沒的地方走去,那走路的姿勢還特意模仿著於長老,一板一眼的,頗有幾分滑稽,每一步落下都好似地面都要跟著顫三顫。
果不其然,沒走多遠就瞧見劉林正和幾個弟子在那兒眉飛色舞地說著他編的那些瞎話呢。
二狗子心裡那火“噌”地一下就冒起來了,那怒火就像噴發的火山,眼看就要把他整個人給吞噬了,他加快腳步走過去,故意粗著嗓子吼道:
“劉林,你在這兒胡說八道些什麼呢!”這聲音如同滾滾悶雷,在眾人耳邊炸開,震得那幾個弟子耳朵都嗡嗡作響。
劉林一聽這聲音,嚇得一哆嗦,感覺自己的魂兒都差點飛了,回頭一看是“於長老”,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那臉色白得就跟冬日裡剛下的雪似的,毫無血色,結結巴巴地說道:
“於……於長老,我……我沒說啥呀。”
二狗子可沒打算輕易放過他,裝模作樣地瞪大眼睛,那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彷彿要噴出火來把劉林給燒個精光,揚起手作勢要打,嘴裡還罵道:
“沒說啥?我都聽了一耳朵你那些胡言亂語了,敗壞宗門風氣,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
說著,那手就朝著劉林的腦袋揮了過去,這一揮可不得了,帶起的風聲呼呼作響,好似一陣狂風席捲而過,“啪”的一聲,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劉林的頭上。
這一下,感覺劉林的腦袋就像被敲響的大鐘,“嗡”的一聲,整個人都被打得暈乎乎的,眼冒金星,那金星多得就跟夜空中璀璨的繁星似的,在他眼前晃個不停。
劉林被打得“哎喲”一聲,抱著腦袋,那叫聲悽慘得彷彿是被宰殺的豬,一臉委屈又驚恐地看著“於長老”,嘴裡嘟囔著:“長老,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呀。”
二狗子心裡那個痛快啊,可臉上還得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子,又連著打了幾下。
每一下都像是重錘砸在劉林身上,邊打邊說:
“讓你造謠,下次再敢這樣,有你好看的。”
打完後,看著劉林那狼狽的模樣,二狗子差點沒憋住笑出聲來,心裡想著:
“哼,看你還敢不敢亂編排我了,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