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氣真的不好,希望她不要有事。”同事B說。
小蘇正好自她們面前經過,她是來醫院看望名同事,沒想到會聽到個跟石青同名同姓的人住院了,便多看了眼她們。
“哎,出來了!”同事A見手術室的燈滅了,然後門又開了。
兩人同時圍上去,一人看石青的情況,一人問醫生情況。
“病人無大礙了,等她醒過來就可以。還有,你們不要忘了交錢,我們是通融你們。”醫生說完先走了。
兩人對看了眼,都為難不己,看了眼被推走的石青,道,“你有多少錢帶著?不知道墊付一點行不行……”
同事B道,“我上班一般不帶什麼錢,想要墊付一些也是有個數目的吧。”
小蘇看了眼推過去的石青,以為是眼花,走過去看清楚點,沒想到真的是她,被驚得一下子僵愣在那裡,但很快回過神跑到那兩名同事跟前,焦急地問,“石青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弄成這樣?”
兩名同事一臉孤疑地望著她,見她這麼焦急,同事A不由問,“你認識石青?”
“她是我以前的同事。”小蘇道。
聽她這麼說,兩名同事又對看了眼,同事A又問,“石青以前是幹什麼的?”說的時候暗暗打量了眼小蘇,看她的穿著應該是公司白領,令人羨慕的工作,難道石青以前也是幹這行的?
“總裁特助。”小蘇淡淡道,並沒有說後來成了總裁夫人。“你們還沒說她怎麼回事,為什麼弄成這樣。”要是總裁知道了,不得氣死了?
兩人一聽石青以前的工作職位,不禁低呼,比干殯儀館這個工作體同多了,工資又高,幹嘛不幹了非得跑來殯儀館。
兩人於將事情經過告訴了小蘇,之後便跟小蘇告了別。
小蘇去看過石青後,便去繳費處交了石青的費用,繳清費用後,猶豫著要不要現在跟總裁說,還是等明天。
才想著,手機響了,於是拿出來準備接,一看來電是總裁的,眸光閃了下。
“總裁?”這麼晚了還有事找她?
“把白天我沒有處理的檔案發一份到我郵箱。”景暮崇道,反正沒事做,先看一下,明天就不用看了。
“哦,那等一下我回去再給你發,現在我在醫院。”小蘇道,感覺他要掛電話,連忙道,“總裁,青青在醫院……”話說到家裡又消了音。
“你說什麼?”青青在醫院?怎麼回事?
“我…我說青青在醫院。”小蘇暗罵自己在糾結個什麼啊,人家是青青的正牌老公,有什麼不可說的,神經病!
得到她肯定的答覆後,景暮崇本來是坐在書房內的,連家居服都不換拿了車鑰匙就往外跑。
“說清楚是怎麼回事!”他的聲音裡似乎己經隱含了怒氣。
於是小蘇便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給他聽。
沒多久,景暮崇己經來到醫院,在看到石青後,心房像被揍了一拳似的。
“青青?”他低聲喚著石青,石青沒有反應。
小蘇己經將醫生叫了過來,景暮崇叫她在床邊守著石青,他跟醫生到外邊說話去了。
“青青,聽到我說話嗎?聽到的話快點醒過來,我們還沒一起去逛過街,做過值得回想的事情呢,可不要就這樣一睡睡下去了喔。”
說話時,景暮崇己經進來,對她道,“蘇秘書,你回去吧,明天把檔案帶到醫院來給我。”
“喔,好。”小蘇點點頭,看了眼石青後走了。
景暮崇讓換了間高階病房給石青,抱石青到病房後,便坐到床邊,握著的手,看著她臉色蒼白的模樣,心疼死了。
“景總,什麼事?”
“我要知道今晚殯儀館內發生了什麼事,事情的來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