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一起,缺少配合,藍盾騎兵以及紅袍騎士竟然被逼的往後縮去,可這個時候後邊的日耳曼騎兵還在蜂擁往前,再加上兩側定**步卒擠壓過來,缺口處的日耳曼騎兵再也衝不起來。騎兵一旦衝不起來,那就成了沒了牙的老虎。
許多藍盾騎兵也開始慌了,豐富的戰場經驗告訴他們,這個時候必須後撤才行,一旦被困在缺口處,就會被憤怒的東方人給吞掉,一名千夫長雙目一瞪,揮手刺死一名胡亂衝撞的紅袍騎士,“別往前衝了,所有人往後退,後邊的人調頭,還他孃的衝,要把我們送到東方人嘴裡去麼?”
連著殺了好幾個胡亂衝擊陣型的日耳曼騎兵,後方的衝勢終於弱下來,而古鎮騎兵卻毫不客氣的咬上來。陷入缺口處的日耳曼騎兵哪還敢多想,調轉馬頭直接往後逃竄。日耳曼人的反應足夠迅速,即使這樣,還是丟下了兩百多名騎兵。同樣,杜隆源所部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手裡的籌碼盡數打了出來,就像脫光了衣服,再不可能有什麼變化了。眼看著自己的人被打回來,拜思爾氣的雙眉倒豎,額頭上爬滿了黑線,猙獰的表情,彷彿要吞食活人一般,“繼續衝,東方人連那點騎兵都派了上來,已經沒有了退路,殺光他們。”
“殺光他們”在拜思爾的號召下,日耳曼人重新集聚士氣,以錐形陣再次衝擊步兵大陣,日耳曼人也學聰明瞭許多。一些騎兵主動下馬但當步兵,還從樺樹林砍了一些木頭做撞城木,重步兵、盾牌、撞城木,再加上騎兵突擊,哪怕定**的盾牌陣防護力極佳,也被衝擊的搖搖欲墜。幾十個人扛著一根撞城木,每一下都像千鈞重錘,半個時辰後,隨著越來越多的盾牌兵被撞散,整個前方盾牌陣到處佈滿了裂痕。到這個時候,杜隆源也只能乾瞪眼,毫無辦法,他就是有通天之能,也彌補不了實力上的差距。中路盾牌陣倒塌,就像多米諾骨牌,兩側受到影響,失去策應,紛紛被沖垮,決堤至下,防護盾牌陣被一層層剝開,杜隆源氣血上湧,扯著嗓子高吼道,“兄弟們,跟這幫狗東西拼了,便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死戰不退,不死不休。死戰不退,不死不休。。。。”杜隆源身先士卒,鮮血染紅,受到他的激勵,將士們群情激奮,再無恐懼,生也好,死也罷,生命的最後一刻,也要綻放一點色彩。一個個定**士兵,宛若無情的死士,瘋狂的人,都是可怕的。一名普通的長槍兵,勇敢的持著長槍直挺挺的刺向一匹戰馬脖頸,戰馬痛苦的悲鳴傳入耳中,但騎兵速度太快了,慣性之下,戰馬的身體也撞向那名長槍兵,將他撞得飛退兩丈,胸膛坍塌,嘴角不斷咳著血。馬背上的紅袍騎士摔在地上,落得個灰頭土臉,轉頭看向戰馬,只見心愛的戰馬不斷悲鳴,生命的氣息越來越弱。紅袍騎士怒了,戰馬對於騎兵就像親人朋友,現在卻被一名卑微的長槍兵取走性命,從地上爬起來,握緊闊劍,紅袍騎士發出震天的怒吼,“賤人,我殺了你。。。啊。。。。殺了你。。。。”
三兩步跑過去,闊劍向下,猛地貫穿了長槍兵的胸膛,鮮血噴湧而出,可是紅袍騎士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憤怒已經淹沒了理智,闊劍不斷往下刺著,直到將長槍兵的胸膛刺成一堆碎肉。殘酷的戰場上,每一名士兵都是一頭嗜血的野獸,沒有技巧,沒有仁慈,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殺死對方,胳膊斷了、耳朵沒了,只要活著,就要拼下去。誰都沒有後退,直到有一方徹底死乾淨,古鎮騎兵終於結起了連環馬,他們繞過混戰的人群,目標直指石橋處的日耳曼騎兵大陣。觀眾猛士,視死如歸,赳赳秦風,熊熊烈火,連環馬再現,拜思爾的眼皮忍不住跳了跳,交手這麼多次,他太清楚連環馬的威力了,“不要衝,正面擋住對方,弓箭手準備,把所有箭矢射上去。”
瞭解連環馬的威力,所以拜思爾聰明的選擇了不去對沖,傳統的騎兵對沖,只會讓連環馬發揮作用。只要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