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過楊婼然,但她那出塵的氣質,滿身的智慧,卻能比過許多女子。
朱娘子和柴可言也是一對老熟人了,以前做生意的時候沒少打交道,所以見了面,也不顯生疏,朱娘子走上幾步,笑眯眯的問道,“郡主真是好雅興,這天冷得很,快請進府一敘吧!”
柴可言輕輕點頭,卻回絕了朱娘子的好意,“謝謝王妃好意了,這王府還是不去了吧,本郡主有些話要與殿下說道說道,不知王妃可否把殿下讓出來?”
柴可言話語中多少有些調侃的味道,以前接觸時柴可言與朱娘子針鋒相對,現在見了面,好像還是那個樣子。朱璉秀眉一挑,不置可否的做了個請的手勢,還回頭朝著趙有恭笑了笑,“官人,可要照顧好郡主哦,若是郡主吃了什麼虧,奴家可不饒你呢。”
咳咳,朱娘子這是什麼意思?趙殿下瞪瞪眼無奈的笑了笑,真是瞎擔心,就是要吃了柴可言,也沒必要這個時候嘛。等著朱娘子進了府,趙有恭也不再端著架子了,瞅瞅柴可言,聳著肩頭乾笑道,“郡主,你這麼急著來見本王,可是心中想念的很?”
“你,油嘴滑舌,臉皮奇厚,這輩子也改不了,今天找你是有正事”說罷柴可言轉身朝西走去,趙有恭只能快步跟上,原來柴可言今天來真的是有正事相商。自從趙殿下佔了關中,朱娘子有開啟河北山東的聲音,恆王府的生意就只能往南邊和蜀中做了,這對柴郡主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這次來找趙有恭。也是希望這位殿下能把河套的生意讓出來一些。隨著定**在西北站穩腳跟。想做生意要不經秦王府同意,估計進去幾個死幾個。河套的生意太誘人了,那裡有著皮毛、草藥、牛羊馬匹,要說不眼紅,怎麼可能。而且柴可言覺得光靠秦王府是吃不下這麼多貨的,所以才耐著性子來找趙有恭,不過這位趙殿下可是出了名的會算計,這次還不知道想要什麼呢。
相國寺外有一處大悲亭。乃是太祖皇帝年間所建,柴可言坐在亭子裡,眉頭一直緊緊地蹙著,趙有恭倒是清閒得很,“郡主,你把本王領到這裡來,不會是乾坐著的吧?”
“哼,秦王殿下,你就直接說,到底如何才肯把河套的生意讓出來一些?”柴可言緊緊地盯著趙有恭的臉。好像是想從趙有恭的臉上捕捉到什麼。趙有恭沉眉一笑,眯著眼回道。“本王想要什麼,郡主難道不知道麼?只要郡主答應下來,河套的生意除了我秦王府,就由朱家和恆王府平分。”
柴可言冰雪聰明,她當然知道趙有恭想要什麼,可是她給不了的,柴可言恨恨的看著趙有恭,美目中多了幾分冷意,這個男人,總是如此逼迫她,當真可惡至極,“趙凌,你為什麼一定要苦苦相逼?我柴可言不能為了自己,把全族性命都搭上去,你和官家的事,我們不想摻合,你為什麼總是要逼著我呢?”
“可言,本王理解你,可你也要理解本王,你們恆王府有多大勢力,你難道不清楚?本王不要你們恆王府,官家就要,你兩不相幫,想要獨善其身,可能麼?還是那句話,只要你答應下,所有的事本王替你扛下來,趙桓的婚事,你也不必理會!”
趙有恭依舊是那般霸道,柴可言嘴角蠕動,一雙鳳目浮上一層水霧,她喜歡這個男人,不知不覺中就喜歡上了。當年漫雲湖中,一刻不曾忘記,喜歡他的惡,喜歡他的霸道,可是,人和人是不一樣的,她不是朱璉,沒有朱璉那份豪氣。終於,柴可言還是轉過了頭,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