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孝傑如此費盡心機的讓趙惟一說些沒有的事情,也是為了釘死蕭觀音,這個女人太美了,美得讓人心醉,現在陛下正在氣頭上,也許什麼都聽不進去,可冷靜下來,再有人勸告一下,會不會對蕭觀音網開一面呢?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發生,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此案做成一件鐵案,直接弄死蕭觀音,否則等到蕭幹得到訊息,領乙室軍兵馬威逼上京,事情可就不妙了。也許單一個蕭觀音,蕭幹不會威逼上京,可是乙室軍背後還站著一個蕭芷蘊呢,如果蕭乾坐看蕭觀音身死,那蕭幹這個乙室軍都統制也做到頭了,只需要蕭芷蘊一句話,遙輦族人就可以將蕭幹趕下寶座。
張孝傑並沒有離開皮室軍大牢,他只是在皮室軍大將軍辦事房內坐了一會兒,陪著大將軍耶律奉喜聊聊天,也就是一個時辰不到,就聽說趙惟一招了。從口供上看,趙惟一承認自己與皇后娘娘前後共有六次歡好,最後一次,還未開始,就被陛下抓了個現行。對於這一切,耶律奉喜也是將信將疑,他多少了解當今皇后的,皇后娘娘出身高貴,素有雅名,又是那樣美麗脫俗的女人,性子也是高傲得很,雖說那趙惟一懂琴藝,長相不錯,但皇后娘娘也不可能看得上他的。但事實就是事實,一切是陛下親眼所見,就是懷疑又如何?此時耶律奉喜只是懷疑,可當蕭奉先命皮室軍將教坊處高長命逮捕後,他就斷定此事有蹊蹺了。蕭奉先抓捕高長命的原因很簡單,一個趙惟一是不足以釘死蕭觀音的,還需要一個人佐證才行,那個單登肯定是不行了,剩下的一個就是高長命了。
高長命被鎖在牢中嚴刑拷打,蕭奉先非要他承認以前趙惟一也於蕭觀音私透過,可高長命就是想編都編不出來。耶律奉喜敢斷定事情有問題,就是基於一點,當時事發,高長命回到了教坊處,此事他可是親眼所見,為了應對兩個月後的祭祀,所以找高長命商量禮樂人手之事,高長命會分身術不成。能看到趙惟一和皇后娘娘偷情。不過耶律奉喜不動聲色。他不會蠢到跑陛下面前胡言亂語的。此時陛下早已快瘋了,如何聽得進去,說不準還會遷怒他耶律奉喜,而且此事張孝傑和蕭奉先如此盡心盡力,八成後邊站著一個耶律乙辛呢,而這耶律乙辛又是跟耶律淳穿一條褲子的,要是貿然行動,恐怕還沒接觸高長命呢。自己先被碾死了。
如今能救皇后娘娘的,就只有兩個人了,一個是國相耶律餘睹,另一個是奚王蕭幹。但蕭幹遠在中京,遠水解不了近渴,於是耶律奉喜悄悄地找到了耶律餘睹。可惜,耶律奉喜不知道自己這樣做不僅害了蕭觀音,還害了耶律餘睹,也許這就是典型的好心辦壞事了吧。
趙惟一扛不住皮室軍大牢裡的酷刑,高長命照樣也不能。更何況蕭奉先以高長命全家人的性命做要挾,容不得高長命不低頭。沒過多久。關於迴心院一案的摺子就遞到了耶律洪基面前,這道摺子,將回心院一案描述的細微入至,尤其是迴心院搜出的那副《十香詞》。
“青絲七尺長,挽作內家妝;不知眠枕上,倍覺綠雲香。紅綃一幅強,輕闌白玉光;試開胸探取,尤比顫酥香。芙蓉失新顏,蓮花落故妝;兩般總堪比,可似粉腮香。蝤蠐那足並?長鬚學鳳凰;昨宵歡臂上,應惹頸邊香。和羹好滋味,送語出宮商;安知郎口內,含有暖甘香。非關兼酒氣,不是口脂芳;卻疑花解語,風送過來香。既摘上林蕊,還親御苑桑;歸來便攜手,纖纖春筍香。鳳靴拋合縫,羅襪卸輕霜;誰將暖白玉,雕出軟鉤香。解帶色已顫,觸手心愈忙;那識羅裙內,**別有香。咳唾千花釀,肌膚百合裝。無非瞰沉水,生得滿身香。”
因為詞中有十種香,所以被稱《十香詞》,而且詞的右下方還附著蕭觀音的七言懷古詩,“宮中只數趙家妝,敗雨殘雲誤君王。惟有知情一片月,曾窺飛燕入昭陽”。
宮中只數趙家妝,趙又是誰?飛燕入昭陽,大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