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贊干布能做到的,他卓瑪一讚也同樣能做到。
“報。。。贊普大人,安多城急報!”一名親兵捧著一封書信急匆匆跑來,卓瑪一讚心頭一跳,不知道安多城能有什麼急報?拆開信看了兩眼。卓瑪一讚嘴角一陣抽搐,突然間捂著胸口往後倒去,“天殺的,我的納木錯。。。漢狗,該殺的漢狗。。。啊。。。。啊。。。。”
卓瑪一讚一聲咆哮,迴盪在廣闊的布達拉宮裡,那一幅幅壁畫,此時就像是在嘲笑卓瑪一讚的無能。卓瑪一讚的心很疼,疼的深入骨髓,納木錯丟了。連納言阿策也死在了關隘之中,而那些勇士們。除了有百餘人逃回安多城,其餘人竟然全部被漢人砍了腦袋。更為可惡的是,漢人竟然在安多城北邊不遠處擺了一座人頭觀,近三萬顆人頭,堆積起來,那不成一座山了?
吐蕃人是信奉神靈的,在他們的思想裡,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後不能轉世輪迴,那就意味著靈魂的枯竭。而讓一個人不能輪迴的方法,就是砍下他的腦袋,沒了腦袋的靈魂是無法證明身份的,那麼也就一輩子都無法轉世輪迴。看下人頭,算是吐蕃人最恐懼,最討厭的行為了。
多少夢裡,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看刀光劍影,誰是誰的英雄?其實,根本沒有英雄,亦或者說人人都是英雄,就像眼下的定**士兵,他們人人驕傲,人人自豪。一座人頭觀擺在安多城外,而城內的吐蕃人看的是又氣又怕,氣的是漢人如此惡毒,怕的是漢人如此厲害。以前的漢人自詡為天朝上國,以德服人,可現在這支漢人軍隊,就像一群畜生,做出來的事情比契丹人還可惡。吳玠打馬在安多城附近溜達著,看準時機,張弓搭箭將一封信送進了安多城。這封信是寫給安多城城主塞勒班的,信的內容也很簡單,就是告訴塞勒班,如果安多城還有男人,就趕緊把吐蕃人的人頭收走,否則時間久了,就要被野狼叼走了。
野狼?開什麼玩笑,安多城附近陳著兩支兇惡的大軍,什麼樣的狼群敢跑到這地方撒野。可偏偏真的有狼,第二天,定**牽來了一群狼,這些狼啃食著人頭觀,甚是享受。這下子安多城守軍被激怒了,城中百姓更是大聲喝罵,催促著城主塞勒班趕緊下令出城把勇士們的人頭搶回來。兵法雲,將不可因怒興師,同樣百姓怒了也不是什麼好事。之前定**這邊就得到了關於安多城城主塞勒班的詳細情況,這塞勒班乃是秋倉五衛人。在吐蕃,要說勢力,除了原來的葉茹衛,恐怕就是秋倉五衛了。這塞勒班秉承了秋倉五衛的優良傳統,那就是謹慎,特別的能忍。在吐蕃,甚至有人給塞勒班起了個外號,叫做鐵蝸牛。蝸牛是個什麼東西,誰都知道,可見塞勒班性子如何了。
塞勒班為人如此,他會跑到城外跟定**搶人頭麼?當然不會,而吳玠要的就是塞勒班不來,塞勒班沒有行動,勢必惹得安多城百姓不滿,到時候就可以進行下一步計劃了。
安多城內,塞勒班可是頭疼欲裂,他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人頭觀就擺在安多城前邊,讓人如何是好?搶吧,誰知道漢人準備了多少陷阱等著吐蕃勇士呢?不搶呢,就得被安多城百姓罵,甚至連手底下計程車兵都會頗有微詞。塞勒班頭疼得很,就想了個招,直接給邏些城寫信,結果贊普大人的回信是“靜觀其變”!
塞勒班不知道這靜觀其變四個字有什麼意義,人家漢人擺明了就是在耀武揚威,還變個什麼勁兒?塞勒班這邊愁眉不展的,可在另一個地方卻是另一番場景。在安多城內,除了城主塞勒班,應該就屬著安多將軍阿杜瑪最有權勢了。城**有兩萬多精兵,阿杜瑪則控制著其中的六千多人。阿杜瑪和塞勒班可不是一條心的,塞勒班效忠的是新贊普卓瑪一讚,而阿杜瑪效忠的卻是老贊普,現在老贊普去了,自然而然要聽小王子的了。
日前得到密令,要他想辦法放開安多城城門,隨後撤離安多城